即使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真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姜洛洛还是在心底到抽了一口凉气。
都说村里人力气大,但傅寒洲这未免也太恐怖了。
常年干活的胳膊肌肉隆起,钳着他的腰肢,轻而易举的就制止了他往外逃的动作。
劲瘦腰肢精悍有力,几乎要把他钉死在床上。
外面是黑黝黝的夜,卧室里伸手不见五指。
可哭得眼圈红红的小美人,只觉得脑海里闪过一道又一道的白光。
这个时候的傅寒洲和日常的样子截然不同,不管他哭的有多可怜,傅寒洲都不会心软。
低哑的声音倒是温柔,温声哄着他,语气浅浅又撩人,叫他“娇宝宝”叫他“乖老婆”叫他“心肝”。
可是动作又狠又凶。
哭得眼泪汪汪的小美人,感觉自己都快昏死在床上了……
外面天还没破晓,村子里已经传来公鸡打鸣的声音。
小美人软绵绵的手臂搭在男人脖颈上,由对方抱着去擦洗了身子。
小脸泛着不自然的红,连睡觉的模样都格外娇气。
半梦半醒之间,还在那里偷偷的骂他,
“傅寒洲,坏东西……”
被骂“坏东西”的男人眉间带着浅浅笑,低头吻了吻怀中的小美人,抱着他睡觉去了。
-
日上三竿。
有人经过村子里那洞开的最威风的大宅院,往紧闭的大门上瞄了一眼。
隔壁树荫下正在纳凉的女人就努了努嘴,瞥向紧闭的大门,讲的绘声绘色:
“昨天晚上的时候,我听的可仔细了——”
“哭声持续了大半夜,连床板都咯吱咯吱直响——”
“这小寡妇才守寡多久,这就已经开始偷人了……”
旁边经过的人放缓了脚步,竖起了耳朵。
“那可不行,他好歹是傅家的儿媳,生是傅家的人,死是傅家的鬼。要是让傅家知道他在偷人,不得活活把他打死啊!”
“谁说不是呢?傅家那个小子,寒洲,对,我们告诉寒洲,他好歹是这个小寡妇的长辈。”
“让他来主持公道,管教管教这个不要脸的小寡妇!”
“傅家那个小子呢?趁这对奸夫淫妇还没有出门,你们去把寒洲叫来——”
外面一群人讨论的热火朝天,只听见“吱吖”一声,紧闭的朱红大门从里面打开,一群人赶紧闭了嘴,八卦的目光朝门内看去。
穿着短衫的男人目光淡漠,锐利的视线扫了过来。
一群人:“……”
有人率先反应了过来,话在嘴里有些烫舌头,说起来都不利索,
“寒洲,你怎么——你怎么在这里呢?”
站在门口的男人身量格外高大,一米九几的个子加上强大的气场,淡淡的一瞥压迫性就极强。
“我不应该在这里吗?”
一群人张口结舌,“啊这……这个……”
有人压低声音,好像刚开始说话的细长眼女人,
“你是不是看错了?人家寒洲是不是捉奸去了?”
在他们这个村子里,傅寒洲为人最正派。
多少小姑娘喜欢他,可是人家看也不看,连句话都不会多讲。
要说夜闯寡妇家,谁都有可能,就是傅寒洲不可能!
他这样一问,那个细长眼的女人都开始怀疑自己了,
“肯定不会是寒洲,他怎么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