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洲呼吸一窒。
他的小妻子抬着湿漉漉的眼睛,眉目如画,唇瓣软红,坐在张贴着喜字挂着红绸子的新房里,像是吸人精血的妖精。
人长得美,声音又娇。
说话的时候,微微细颤的尾音都像是带着一把把小钩子,一个劲儿的往他心头上抛。
傅寒洲喉结滚动,眼神深的吓人。
他的手臂抬起,将人困在床榻之间,
“所以,老婆准备怎么心疼心疼我?”
他的视线仿佛有了实质,一寸一寸隔着喜服,从面容娇美的小美人身上刮过。
他的视线太过灼热。
小美人颤着长长睫毛,手指勾着他的衣服,
“你先关了灯,关了灯我再和你说。”
“可是我不想关灯。”
男人声音低的吓人,带着微微的哑,
“今夜我想看着你,好不好?”
小美人的脸刷得红了,像是盛开的蔷薇花,在晚风里摇曳。
乌泱泱的睫毛抖来抖去,他整个人带着点羞恼,小声小声的在那里威胁人,
“你不关灯的话,我就不想疼你了。”
空气中传来一声低笑。
房间里的灯关上的时候,只留下一室黑暗。
做了很久心理建设的小美人终于鼓起勇气,他有些笨拙地去脱傅寒洲的衣服。
可是今天要结婚,在他们这个偏僻的小山村里,结婚的时候总要在衣服上挂一层又一层的红绸子,连脱的时候都格外难脱。
忙了半天没解下来,反而热了一脑门汗。
小美人有些泄气,雪腮轻轻鼓着。
“我来。”男人声音响起。
片刻之后,他抱着自己的小妻子放在了床榻上,低沉的声音响在对方耳侧,
“我准备好了,宝宝。”
“需要我躺下吗?”
小刷子一样的气息扑在耳朵上,姜洛洛的脸颊红了红,他迅速转了转身子,抬手捂住对方的嘴巴,小声小声的警告男人,
“不要对着我的耳朵讲话。”
被他捂着嘴巴的人乖乖点了点头。
然后很自如的在床上躺了下来,大手在床上动了动,握住他纤细的脚踝,指腹在上面轻轻摩挲:
“老婆,我准备好了。”
明明他是躺下的姿势,可是说出来的话是却反客为主的催促。
小美人红着一张漂亮小脸,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被烧着了。
他慢吞吞的往旁边挪了挪,又摸索着跪在了床上。
碰到某个东西的时候,他整个人像是被烫到了一样,连忙收回了手。
从怀孕过后,他们两个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亲密的事情了。
算起来,已经有两个三个月了。
现在猛的一碰,他感觉本来就挺恐怖的傅寒洲现在更恐怖了。
心底的小鼓突突突突敲了几下,他有点儿泛怂。
可是人还没来得及跑开,有个男人握着脚踝拉了过来。
傅寒洲拉着他的腰肢,将他按在自己怀里,低哑的声音带着点儿难耐,声音缱绻撩人,
“老婆,疼疼我……”
窗外夜色正浓。
起风了,夜风穿过树枝,吹的树叶哗啦哗啦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