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言晟半夜起来做糯米糕后,季周行心头就有些不对味儿——这些年里,别说早餐,他连水果都没怎么给二哥削过,笨手笨脚,什么都不会。
季总裁在办公室摸了一下午鱼,被琳琅满目的菜谱晃花了眼,最终长叹一声,放弃那些需要“天赋”的菜式,量力而行,准备次日早上给言晟做一碗多加糖的荷包蛋。
冬天天亮较晚,季周行心里有事儿,6点不到就醒了,睁眼发现自己又窝在言晟怀里,耳边是近在咫尺的沉稳心跳,嘴角不由得扬起,轻轻转过脸,小心翼翼在二哥的心脏位置落下一个浅浅的吻。
然后轻手轻脚地挪到床边,理了理被子,小声说:“二哥,我给你做早餐去了!”
他们现在长住在长源,极少回落虹湾的别墅,家里没有其他人,凡事都得自己动手。言晟调回机关后时间充裕起来,包办了家务,洗衣扫除从来不让季周行动手,还跟江凝学了不少家常菜,虽然味道很普通,但也足以喂饱季周行。
可以说,在这个和他们的身份不太相符的小家里,季周行过的仍是少爷般的生活,被惯着宠着,以至于在冰箱边站了三分钟,才找到鸡蛋放在哪一格。
视频教程里说,荷包蛋是最简单的早餐之一,敲碎之后往滚水里一倒就行。
可是直到水已煮沸,季周行还没敲出一个完整的鸡蛋。
他手劲大,前两次捏了满手蛋黄,后来拿捏着轻重,但蛋清里老是浮着碎掉的蛋壳。
浪费掉7个鸡蛋,才敲出一个相对满意的。
然而这个相对满意的一进滚水,不到半分钟就“长歪”,蛋清在一边,蛋黄在一边,卖相极其难看。
头一次给二哥做早餐,季周行自然想让二哥夸一夸,于是连忙将鸡蛋捞起来扔掉,又敲了好几个。
冰箱里一共20来个鸡蛋,只剩5个时他紧张了,前面的不是没敲好,就是下水后煮歪,如果再弄不好,就不能投喂二哥了。
又一次将碗里的鸡蛋往滚水里倒时,季周行心都揪起来了,嘴里念念有词,手也有点抖。
好在这次运气好,蛋清完整地包裹着蛋黄,又白又嫩,光滑漂亮。
他长舒一口气,往洗干净的碗里舀了一大勺糖,化开后盛入荷包蛋,美滋滋地端进卧室。
言晟这天休息,不用起太早。季周行将碗放在床头柜上,隔着厚厚的被子扑在言晟身上,亲了亲言晟的额头,轻声说:“二哥,早餐做好了。”
言晟醒了,但没睁眼,扣住他的后脑咬住他的唇,他脸颊一热,立即全心全意地回应,直到纯棉睡衣被从下方探入,乳尖被不轻不重地捏了捏才回过神来。
“二哥?”声音已经软了下去,情欲从被捏住的地方荡漾开来,他背脊微麻,痴痴地看着言晟。
言晟半眯着眼,解开他睡衣的几枚纽扣,撩至胸口,含住他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尖,吮吸两下,威胁似的一咬。
“唔……”示弱的呻吟从嘴角泄出,季周行往后仰起,颤抖的手指扶在言晟肩膀上,绵绵地喊:“二哥。”
床头柜上的荷包蛋散发出阵阵热气,言晟隔着睡裤在他胯间揉了揉,他立即弓起身子,伏在言晟腿上,温顺得没有一丝棱角。
早上经不起折腾,稍一撩拨,两人都硬了。
季周行向外挪了挪,目光落在言晟支起的帐篷上,抬起眼说:“二哥,我给你咬出来?”
言晟摸了摸他的额发,神情慵懒性感。
他俯下身去,头埋在言晟腿间,乖巧地亲吻舔弄,时不时发出响亮的咂嘴声。
言晟单手扣着他的后颈,指挥他往深处含。他吮得起劲,深喉时被故意顶了一下,顿时憋红了脸。
粗大的性器在嘴里越来越热,跳动着射精时,他努力收缩口腔,用吞咽的动作为言晟延迟快感。
言晟退出来时,他还低下头,故意亲了亲左右两边囊袋,逡巡而上,将铃口处残留的热液舔走。
做完这一切时,荷包蛋的热气已经散了大半,而他自己也早已胀得不行。
言晟将他按在床上,解开他睡衣剩下的扣子,退下他的睡裤与内裤,像品尝美味的菜肴一般,从额头亲吻至肚脐。他身子敏感,腰部不听使唤地向上抬起,羞恼地将耻物递至言晟嘴边。
言晟刚一含住,他又撑着言晟的肩膀,颤栗着要推开。
言晟搂着他的腰,舔掉涌出的清亮淫液,从下方看着他,“怎么?”
“二哥。”他眼中的春水化作勾人的情潮,讨好地说:“二哥,不要。”
“嗯?”
“不要用咬……”
言晟眼含笑意,柔声说:“我乐意。”
他咬着下唇摇头,坦荡又羞赧地说:“我不乐意,我……我想你把我……”
深吸一口气,浑身浮满羞红,“我想你把我干出来,二哥,操……操我。”
言晟眼神顿深,微怔一秒,嘴角勾起属于征服者的笑,“好。”
双腿被折向肩头时,季周行目不转睛地看着言晟,主动抬起腰,将后穴递至火热的钢枪边,急不可耐地喊:“二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