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呃——”愉悦的呻.吟倏地停住,满脸绯红的陶写喘了两口气,睁开眼,难耐地催促道,“大哥,你别这时候停啊!快动!”

男人的脸仿佛隔着层纱,看不真切。只听他气息微乱地道:“你叫什么名字?”低沉的嗓音沙哑又性感,说出来的话却不那么动听了。

“我靠——”陶写气急,瞪大眼睛骂他,“你特么是不是有病,这个时候停下来问名字?!”

男人的薄唇似乎微微勾起,狠狠顶了两下。

“啊……”陶写舒服得闭上眼睛,“用——”

男人再次停下。

“艹!”这种关头能忍住的都是圣人,反正陶写是忍不了,他一巴掌呼到男人结实的手臂上,“劳资叫陶写!陶写听到没有?!你特么现在能动了吧?”

男人似乎满意了,慢慢开始动作:“左耳陶,和谐的谐?”

这种慢悠悠的节奏更折磨人。

“你特么……”陶写吸了口气,报复般缩了缩某处,咬牙道,“劳资那是写写画画的写!”

男人浑身肌肉一绷,下一瞬,火力全开。

陶写头皮一麻,瞬间将刚才的小插曲忘到脑后……

***

陶写是被冰凉的湿濡冻醒的。

房间开着小夜灯,光线虽暗,却不影响视线。

被子早已不知道被踢到哪儿去了,开了条缝的窗飘进来丝丝凉风,带得窗帘轻轻飘动,陶写正是被这股凉风吹得下.体生凉才醒的。

他动了动脚,黏腻的感觉让他知道自己又做梦了。

他低咒了声,抹了把脸,认命地爬起来,衣服都不拿,直奔浴室。

几分钟后,他带着一身水汽出来,几步到衣柜前,翻了条内裤套上,再抓了件睡袍一裹,整个人才感觉清爽不少——

却也彻底醒了。

陶写看了眼墙上挂着的创意时钟。得,还不到六点呢!这特么都是什么事儿?!

他想了想,两三步走到房间角落的台式电脑前,开机。

借着网络,他将所有跟梦相关的内容都翻了一遍,从心理分析到做梦缘由,从周公解梦到风水玄学,能想到的角度再次查了一遍,依然还是没找到类似的问题,更别说解决办法。

他烦躁地扒拉了下头发。他……上辈子明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啊,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他做了什么产生了蝴蝶效应?

可他回来这段时间,除了出门买菜啥也没做——唔,刚回来那天他还日行一善,在买菜路上拽住一个差点被车撞倒的老头——可那就一普通老头,怎么着也跟这种情况搭不上关系吧?

难道是……沾了什么脏东西?

他打了个冷颤,手放到键盘就打算查查附近哪里有灵验的庙宇什么的——

等等。

这个梦,虽然他压根看不清楚对方的脸,可那人不管身材还是声音,都是他的菜……

所以,是不是他憋太久了才导致这种状况?不管是刚才查的,还是往日查的,都有一个方向——在压力太大、精神紧张的情况下,有些人确实会有较强的生.理需求……

这么想,陶写心里又踏实了不少。

再一看时间,竟然都快八点了!

他呼地一下蹦起来。糟糕了,他得赶紧收拾东西。吕向诚八点就要来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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