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摸了摸自己的脸，如果可以去保护温辰昀也不错。

陈海也没有想清楚自己是1还是0。因为人都没有追到手，如果温辰昀是1的话，那他不介意做0。如果温辰昀是0的话，那更好，他可以做1.

陈海用手肘戳了戳许言，“喂，问你一个私密的问题。”

“嗯？”许言见陈海神神秘秘的样子，“你想问什么？”

陈海左右看了看，凑到许言耳边，“你和江燃做的时候，爽吗？”

“em……”许言耳根红了，“我和江燃还没有做过。”

“不是吧？”陈海有些傻眼，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许言。

“他是不是不行啊？”陈海觉得只有这种可能性，不然这么可爱的许言，江燃没有理由搂搂抱抱睡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竟然什么都没有发生。

“什么不行？”江燃走了过来，提着书包放在了桌上，见到陈海和许言凑得这么近，“在聊什么？”

许言也没有看到江燃过来，他结巴地说道：“没、没什么，陈海，不是你说的那样。”

不是么？陈海抬起头，用着怪异的眼神看着江燃。除了这种可能性他实在是想不到任何的可能性。

江燃的视线从许言红红的脸蛋上扫视而过，对上陈海那探究的眼神，有些古怪，“你们究竟在说什么？”

“咳，没什么，上课了，我先回去了。”陈海站了起来，视线若有若无的不经意从江燃的下方扫过。

许言觉得陈海肯定是误会。

江燃发现最近这段时间陈海和许言走的有些近了。

“从实交代，你和陈海究竟在商量什么。”

许言挠头，他答应过陈海不能把他喜欢温辰昀的事情说出去，“没什么，就是一些普通的问题。”

许言不适合撒谎，不敢抬眼看着江燃说。

许言心虚的样子，让人一看就知道他在撒谎。而且，江燃实在是想不到许言和陈海有什么普通问题交流的这么神神秘秘，他动了动唇，“是么？”

“嗯嗯。”许言点头，别问了，问了他也不会说的。

见许言不愿意说，江燃伸手捏了捏许言的脸，“下次说话的时候不许和他凑得这么近。”

“哦。”许言点头。

…

下课，陈海见到江燃不在，又跑到了许言前面。

许言正在整理笔盒，陈海问道：“你没有和江燃说吧。”

许言摇头，“没有。”他一项守口如瓶。

陈海知道许言不是那种藏不住话的人，“许言，再拜托你一件事情，帮我给温辰昀递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

陈海偷偷摸摸地拿出了上次的那封浅粉的情书，放在许言桌上。

“帮我交给他。”

“你是要让我帮你去送情书吗？”

“嗯。”陈海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让许言帮他送，这个再送不出去，纸都快皱巴巴的了，而且许言似乎和温辰昀关系不错的样子，让许言送好像也行得通。

“别废话，赶紧收起来。”陈海不想让被人看到他的情书，于是催促着许言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