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那样就不去了!
“……”荀锦尧沉默,内心暗诽:若不止甜口,那还叫糖葫芦么?
他也不挑明,仅意有所指道:“自不能有苦的。”
娄念一派平静点了点头,“那算什么本事?连我一个外行能想到的他们都没有,叫不得点子多。”
这番掩饰不够高明,一句话就把他自己出卖得透彻。荀锦尧无奈瞟他一眼,不经意念及几个时辰前。
那会,娄念像是对他那句“还怕喝苦药”耿耿于怀,为了跟他表现自己当真不怕苦,赌气似的,再喝药时分毫没犹豫。
实话实说,荀锦尧差点以为这人下一刻会跟他来句“再来一碗。”
越想越觉得好笑,他便佯作体贴道:“你若想要苦的,待此事了却,我定抽时间给你做一支。”
“……”娄念果断拒绝,“不必劳烦阿尧。”
“也好,省一出事。”荀锦尧笑着,突觉腕上传来微弱痒意,他疑惑偏了偏眼,发现那不过是娄念手中随风摇摆的柳条。
他捏住柔软的柳条末端,无奈道:“这个都被你揪秃了。”
“哪有?”娄念从他手里抽回柳条,将另一端朝他递了递,“看这儿留了两片,待会插地里许还能活呢?”
手里乍然一空,荀锦尧若有所思道:“未必,也可能会被路过小孩拔去放牛。”
娄念耸耸肩,不以为意:“那没办法了,听天由命吧。”
正要将那柳条随意团在一同,忽觉另一手沉甸甸的还握着东西,娄念动作顿了下,就势一偏手,将糖葫芦往荀锦尧跟前送去,捻起一抹温软笑意:“这个,阿尧尝尝看?”
红彤彤的裹糖山楂在阳光底下晶莹莹的,看一眼就让人食欲大开,荀锦尧可不信他一口未尝就不喜欢,拒绝道:“买给你的,我不用。”
“我当然知道是我的。”娄念执着未收手,“你买给我,我再用它答谢你帮我买回它,很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