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冉暮秋发誓, 一开始,他只是因为从来没见过这种动物将脑袋往人怀里蹭的撒娇动作,才胡乱地用了这样一个词。
……并没有故意在往很色的地方想!
毕竟他也没真正见过求偶的狗是什么样的。
可随即, 当他感觉到那个蓬松柔软的怀抱里, 有某处开始变得和其他地方都不一样,还愈发难以忽略时, 才慌乱地挣扎起来。
并且觉得自己刚刚的用词, 也不算错。
【……怎、怎么回事啊!】黑黢黢的密林,冉暮秋什么也看不清, 只能冲着系统喊救命, 【以、以前只有攻略对象会那个呀, 怎么现在,连狗也会这样……】
【……】233顿了一下, 有点无语的纠正他道,【是变异狼人, 宿主。本质还算是人。】
冉暮秋才不想去纠结到底是人还是狗。
反正, 已然半兽化的徐岳, 真的因为方才冉暮秋摸他耳朵的那几下,出现了难以描述的状况。
而不知道是不是这类生物天生禀赋不同, 还是他在兽化前, 作为人时就足够优越,总之是能够让冉暮秋一下吓哭的程度。
冉暮秋不想那么怂,作为一个大男人总是被这种也没什么的事情吓到,但又真的耻得脑袋发烫,抿着唇, 手脚并用的往外面爬。
还没爬出一步,就被一爪子按住。
兽化后愈发坚硬的狼爪撕开猎物身上没有必要的遮蔽, 露出柔软的肤肉,下一瞬,便一左一右按住猎物的柔软的四肢。
冉暮秋忍不住惊叫出声,接着,便被迫以一个摊开肚皮的姿势和对方面对面。
他什么也看不清,只能感觉到那对蓝幽幽的眸子越来越近,一个温热、微微湿润的东西凑了上来。
狼和狗其实具有很多共性,比如灵敏的嗅觉。
因此,它们同样习惯先用鼻子去检查猎物的味道和气息。
对方匍匐在地,莫名比先前愈发健壮了些许的躯体几乎能将冉暮秋完全盖住,他就维持着这个拿前爪按住他胳膊腿的姿势,低下脑袋来,一点点的沿着他脖颈处香香的皮肤开始嗅闻。
动作急切又亲昵。
事实上,如果他还有生为人的确切记忆,他就该记得,在兽化前,他其实也同样喜欢这样触碰这个浑身总是不知道为什么香香的,比他大上几岁的漂亮男孩。
漂亮男孩长得乖乖的,眼睛特别好看,笑起来尤其甜,他特别特别喜欢。
只是对方对自己似乎是没那个意思,看他的眼神,真的跟看别人没有什么区别。
他有点失落,也不敢太过分,所以只敢在偶尔大家都很冷,抱在火堆旁边取暖的时候,才开玩笑似的说“我火力壮,有没有人要抱我”。
借此机会,他成功的将对方搂进怀里,只拿鼻尖悄悄在他颈侧蹭一蹭,就觉得足够满足。
如今,他当然已经记不太真切那些事,只是莫名其妙的,一听到“小秋”这两个字就很兴奋,看到他就很想亲,想叼走。
一个在上一个在下的姿势到底让冉暮秋觉得不舒服,脑袋蹭在一个小雪堆上,也很快觉出冷,他顾不上怕,小小地打了个寒噤,抓着对方脖颈上的茸毛往后别脑袋,小声地抗拒道:“冷……”
徐岳也感觉到他牙关都冻得在打战,连忙拿手爪托着他脑袋,另条手臂圈着他腰,抱着他一同翻了个身。
接着,便让他坐在自己怀里,又继续就着这个姿势,前伸着脑袋去舔他脸。一口从下舔到上,呼噜呼噜,大快朵颐。
冉暮秋被舔的呜呜咽咽的,连话都说不清楚,总感觉仿佛是真的在被一只家养的大狗拿舌头洗脸,被上面的粗糙倒刺扎得脸蛋都有些痒。
实在不是很舒服,又感觉很怪,冉暮秋用了一点力气,用力地揪着这家伙颈部的毛把他往后扯,却惹来几声不满的呼噜声。
很快,对方就调转地方,朝着若非他没有兽化,绝对不敢触碰的地方去。
冉暮秋低头一看,眼泪就又差点飚了出来,也不知道是被咬的还是慌的:“你做什么——呜呜唔——”
到底是除生,而冉暮秋先前被他毛茸茸的耳朵迷了心智,竟然真将它当一只温顺的大狗。
而就像江绍曾故意吓他的那样,这种东西见到好看的异性,就会立刻扑上去,如果还碰巧在发请,他们就会比江绍还不怜香惜玉,只会想着怎么漺。
也就是徐岳,因为足够喜欢他,所以才会先抱着他添,算是有了一点极尽温柔的钱系。
可此刻冉暮秋却没有半点旖旎羞怯的意思。对方的形态到底像是只狼,被狼叼着那里,他唯一以为的就是对方想将那里给咬掉。
这狼胃口很大,小而阮的两点已经不够他吃,很快就循着变异后的本能,一路往下,寻找对的地方。
冉暮秋含着眼泪,在对方一放过自己那里以后,就立刻伸手去捂,可手只有两个,捂住这里,又很快被对方偷袭到别处。
对方直接捞着他的腿端起来,整个人弯下身凑近,拉开,一双蓝眼睛盯着那里死命的瞧,然后又瞧又添,还拿鼻子蹭。
被碰到的第一瞬,冉暮秋整个人就僵住了,随即用力地挣动起来,但立即就被已然发了性的狼人残酷镇压。
他喉间的气息呼噜噜的,又急又重,像兴奋,但更多的是焦躁。
——因为那地方对于狼人来说显然娇小得不像话,是不用试就知道无法相匹配的程度。
更何况,他的又岂止是和冉暮秋不配,还丑得要命。最顶部尤其嘭起,不用想,稍微尝试一点,肯定就能让这个就算在末世里也没吃过半点苦的人扯着嗓子哭。
好在此刻黑灯瞎火,冉暮秋没给它的样子吓哭,只是仍然被对方意味明显的动作吓到眼睛发直,两条细细的小腿蹬动一下,干脆就又被握住脚踝。
冉暮秋吓得尖叫着又踢了他好多下。
徐岳被踢得愈发焦躁,但此刻他的兽类本能占了上风,认为是这地方不够温暖不够安全,才让怀里的人这样抗拒。
于是干脆将人胡乱一搂,扛在肩膀上,想要寻个更安全更敞亮的地方继续行事。
走得太急,冉暮秋羽绒服被落下了,皮鼓都还光溜溜的露了一半在外面,他吸着鼻子狠狠揪了这家伙背后的毛几下,对方才跟想起来了似的,回过身,长臂一伸,抓起那些散落的衣物。
接着,就连人带衣服的背着他往深谷中跑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