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哥胆战心惊瞪着暮长风,他手里匕首的寒光正缓缓贴近自己的裆部。
张哥立马就怂了,声音都开始哆嗦,“暮,暮长风,你他妈要干什么?!”
“啊!!!”
下一秒,撕心裂肺的嚎叫穿透耳膜,暮长风手中的匕首狠狠刺穿了他的某个地方,那里正汩汩淌出鲜血。
张哥疼的脸上血色骤退,冷汗布满了额头。
暮长风面无表情,仿佛切掉的不是人的器官,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东西。
小周和小龙被吓得一身冷汗,一句话不敢吭,他们眼睁睁看着暮长风从快昏死过去的张哥身边站起身,慢慢朝他们走近,他手里那把沾着血的刀,刀尖还在滴血,那鲜红的颜色无不在提醒他们,就是这把刀切掉了他们老大的命根子。
“哥...哥,求求你,放过我们......”
暮长风却冷笑了一声,吐出冰冷的反问,“放过你们?你们可曾想过放过他。”
那两人也没逃过暮长风的手,他们被捆住手脚,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把滴血的匕首想切掉张哥一样也切了他们。
凄厉的痛叫声不绝于耳,屋子里一片惨状,暮长风却是慢条斯理的擦干净匕首,清理掉自己在场的痕迹后像刚来时那般又悄然离去。
没有人发现这一切,也没有人会去关心这三人,大家都对他们退而避之。
暮长风从不怕死,也不怕将来那三人的报复,他只知道,他一定要为沈朝报仇。
他碰都不舍得碰一下的人,就这么被那三人玷污,没当场杀了他们都是怜悯。
............
顾英羿并没查到除王小虎之外的人,他把目光转向了沈郁,却得知两个小时后,沈郁和章炀飞往C国的行程。
两人机票都订好了,就等着离开A市。
做了那种丧尽天良的事还想安安稳稳和章炀远走高飞,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顾英羿听着助理的汇报,冷笑道:“通知机场,拦下那架飞机。”
另一边,章炀和沈郁刚刚登机,沈郁上次差点被顾英羿弄流产,他的身体更差了,抵抗力直线下降,一边怀着孕一边生着病。
宝宝不能承受药物,沈郁只能硬扛,短短几天整个人又瘦了一圈,他靠在里座,两只手呈保护姿势覆在自己肚子上,感冒让他一直低烧,头又重又疼。
他靠着座位昏昏欲睡,额头上贴着张物理降温贴,章炀将两人行李放好后,拄着拐杖坐到了他身边,乘务员过来取走他的拐杖存在衣帽间。
章炀看了眼脸颊烧红神情萎靡的沈郁,关心道:“你好点没?”
沈郁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章炀选择亲自把沈郁送到c市,等沈郁在那边安顿下来了他再回来,就当是去c市旅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