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睡去多久,北溟才在一股幽香中悠悠醒来。
脸上袭来微微痒意,似是花瓣落在了脸上。
“师父........”
北溟懒懒抬眼,先是瞧见了沧渊的脸,接着便瞧见了头顶一树硕大皎洁的优昙婆罗。月光自洁白花瓣间洒下,他恍惚了一会儿,在沧渊怀中缓慢地眨了眨眼,才清醒了几分。
此处是......
目光飘向四周,见这里并不似沧渊的寝宫,反倒似神界之景,他一阵讶然,抬眸看向沧渊:“此处是.......幻境么?”
沧渊摇摇头,低笑道:“是我寝宫后面的园子。我弄来了这些优昙种子与仙土,在这儿造了一处与你闭关之所相仿的仙境。七百年前,我便想献与你看,可那时这优昙死活也不开花......未想如今倒全然盛开了。师父可喜欢?”
“你亲手播种,造的仙境,我哪能不喜欢?”北溟心潮涌动,脱口而出。要知这优昙乃神界才有的花,哪怕挖来仙土,想让它在魔界生长却也是难上加难,更别提开花了。沧渊说得轻描淡写,谁知他背后花了多少心思?当初小心翼翼费尽心思地造了这处景,便是想献与他,想要他留下来陪他罢?
可惜他未曾看见,便与他分离了七百年。
得他如此回应,沧渊呼吸微促,有些悸动难抑,深吸了一口气,将他抵在树上,深深吻下。唇舌交缠的间隙,他低喘道:“我还为你酿了酒,酒里按你说的,放了优昙,尝尝么?”
北溟倚在树上,明明尚未饮酒,已然有些心醉神迷,点了点头,笑道:“好啊,教我尝尝,你手艺比之当年如何?”
沧渊一手环着他的腰身,一手探向头顶,摘下一朵优昙,但见那优昙竟散发着一股浓郁酒香,竟混有月溟草的气息。
见花蕊中蜜汁淌落,北溟微愕,正想问他是如何办到,他已张唇叼下一片花瓣,低头覆住他双唇,舌尖喂入一口甘醇酒液。
“嗯......”
这一吻端得是销魂蚀骨,北溟头晕目眩,沉醉溺毙在他唇舌间。沧渊于取悦他一事上可谓是登峰造极,教他没有半点招架之力,往后真不知要给他在床笫之间缠磨成什么样。
这念头刚一冒出,沧渊便有所感应似的,一手缓缓抚摩他的腰臀,屈膝抵进了他双腿之间,腹下枪戟磨蹭着他大腿内侧。
不知是不是给他喂了酒,北溟也未好到哪去,给他这一撩拨,身下便已起了动静。上神靠着树干,脸色酡红,呼吸凌乱:“昨夜.......昨夜还没够么?不.......不成了.......”
“才三次哪够,师父尚未尝到我的厉害呢。”
咬着北溟耳垂,他伸手掀起了他本就半敞的衣袍。袍摆之下,他本就不着寸缕,下方春光一览无余。
“啊......啊!渊儿.......”
“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