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了个隐蔽结界,他将袖中北溟放了出来,竟见他已然陷入昏迷,衣袍下双腿化作一条修长优美的青金色蛇尾,脸上身上汗液淋漓,胸口急促起伏着,衣衫都湿透了黏在身上。
“师父......”沧渊拍了拍北溟脸颊,顿觉他体温热得不同寻常,与他情汛时一模一样。目光挪到他额心神印上,他瞳孔一暗。
因着他昏迷,他当下便顺畅无阻地闯入了他识海之内。
但见北溟元神周围,神焰比先前旺盛许多,可一数之下,魂魄仍是不全,只有三魂五魄,尚缺了两魄没有召全,许是因为如此,他元神上的恶诅范围虽比小了不少,但颜色仍深。
若照那岐彭所说,现下他虽有三魂五魄护体,但缺了两魄,若要剖开元神除尽恶诅,仍然会有灵脉衰竭的危险。
此时.....便是用另一个办法的,唯一的,最好的时机。
沧渊退出他识海之外,摸进怀中,触到春生之果,握在手心捏了一捏,终是取了出来。师父不愿听岐彭劝说,在识海中衍灵.....是怕这后裔之灵会被恶诅反噬罢?可他没那么仁慈,后裔有什么大不了的,折损了也罢,只要他好端端的便是。
这么做,他定会生他的气.....会责怪他罢?
可如今,他亦没有别的办法。
他元神康健,比什么都重要。
将果实放入口中,他细细嚼碎,捏住北溟下巴,将他吻住。
“唔......”被他舌尖撬开唇齿,北溟轻蹙了一下眉头,粉色果浆顺着唇角溢下一缕,淌到颈窝里,喉头无意识地咽动着。
不过须臾,果肉便被沧渊尽数喂他咽了下去。
甫一落腹,一股奇异暖流便自北溟胃里弥漫开来,一股上行,一股下涌,他本就已觉身子燥热不堪,此时便如着火一般,浑浑噩噩的醒了过来。眼睫颤了颤,缓缓睁开,盯着他,喘道:“渊......渊儿........我......不知是怎么了.......好生难受。”
见他半撑起身子,双眸水雾迷蒙,脸颊通红,头发散乱,衣袍全贴在身上,下摆露出一条修长优美的蛇尾的样子,沧渊腹下霎时一紧——明明变成了上古娲族之身,应当神圣不可侵犯才是,可眼下,眼前谪仙却活似条勾魂摄魄的蛇妖一般。
只让人看上一眼,便足以销魂蚀骨,日思夜想。
还好这里没有旁人......
若教灵湫看了去,
他怕是会忍不住剜了他的双眼。
又觉小腿一紧,似有细小指甲透过靴裤挠到皮上。沧渊低眸看去,竟是蛇尾紧紧缠住了他,正扭动着,显然十分难耐。
“渊儿......”
他向来自矜,先前数次也只有在被他干得难以自持时才会如此诱人,可即便那种时刻,也未曾如此主动引诱过他。
“热.....好热.....渊儿......”
见他一手胡乱解开自己腰带,沧渊呼吸一重,帮他剥开了他湿透的衣袍。甫一掀开内衫,便见他胸前双蕊已然挺立,且已涨得通红,如同一对熟透了的蛇莓,端得是诱人至极。
顺着不住起伏的胸腹看下去,那脐下三寸的秘处已布满蛇鳞,一处与他化鲛之时无异的鳞膜也已然开裂,玉茎从里高高翘起,顶端渗出些精英玉露来,下方一道沟壑更微微翕张,似一张渴求抚慰的小嘴一般,隐约能瞧见里边柔嫩内壁。
与人族不同,这便是蛇鱼共有的泄殖之处,亦是交合之所。
他初化蛇身的第一次,亦要被他占有了。
“渊儿......”见北溟求助地望着他,似乎都快哭了,沧渊喉头滚动,咽了口浸液,沙哑道:“别急,弟子这便让师父舒服。”
说罢,他双手捻着自家师父的胸前嫩蕊,揉弄起来,埋首下去,舌尖自玉茎顶部舔至根部,探入紧密的蛇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