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恪一不留神被他扯乱了原本褶皱都没有的军装,连领口的扣子也崩了两颗。
大概是宣恪也没想到於夜弦能胆大到如此地步,有那么一秒眼睛里闪过错愕的神情。
两人说白了都是狠角色,当即在狭小的审讯室内扭打起来。
“我说的不对吗?”於夜弦不能白吃亏,逮着个黑锅就往宣恪的头上扣,“说不定丢失的情报,就在你的身上。”
宣恪不说话,拧过於夜弦的双手,按在他的身后,将他抵到了墙边,於夜弦狠狠挣动,后撤一步踩在了宣恪的脚上。
“你这算什么?”於夜弦问,“我说了句大实话,让你恼羞成怒了?”
“放手。”宣恪说。
於夜弦来劲了:“抓着不肯放的是宣处长你吧。”
宣恪的视线下移,於夜弦的右手抓在他的腰带上不肯松手。
恶人先告状了。
宣恪深呼吸:“你放开,我就放开你。”
“不可能。”恶人把头一扬,“谁知道我放开后,你会不会变本加厉,把我按到墙角,这样然后再那样,偷偷告诉你,在丹夏权贵圈子里,这么想的人可多了,你赚了。”
宣恪抓着於夜弦的手抖了抖,终于咬牙:“於、夜、弦。”
“哎,都是同事。”於夜弦应声,“这么叫生分了,叫弦哥吧。”
於夜弦觉得,自己进一趟监狱,能观摩一下宣恪生气,还是很有意思的。
毕竟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