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修真界发生了一件大事,太苍山的山主君辞白要举办道侣结契大典,然而在他广发邀请函之前修真界的众人居然一点消息也没有。
众所周知,太苍山宗门的弟子们一心只有修炼,不仅剑修们冷漠严肃,连分立的丹阁和符苑都没几个性格柔软一点的正常人。
厉害归厉害,但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连合欢宗的修士们都不太爱搭理他们。
这些人里又属清幽高冷,眼里不见一丝人间烟火的君辞白为甚,正常人和他说话的时候都要小心翼翼客客气气,恨不得离他一丈远,谁胆子这么大,把这朵高岭之花给拿下了?
阁楼内温暖如春,窗外却在飘着鹅毛大雪,夹杂着混乱灵力的寒风在山间肆虐,除了一片坚挺的翠竹和松柏,视线之内皆是素白。
苏郁白身上披着单薄的外衣站在窗前也不会觉得冷,一片雪花落在他纤长浓密的睫毛上,一颤,又化成水珠自眼睫处垂落。
身后传来脚步声,一双有力的手臂从身后将看上去有些娇弱的漂亮少年搂住,手掌在苏郁白的腰间微微用力,顺势将人抱入怀中。
君辞白只穿着亵裤,胸口滚烫的皮肤贴在苏郁白后背上,墨色的长发垂下,男人闭上深邃狭长的淡色眼眸,低眉在少年的耳畔深吸了一口,声音沙哑中带着满足。
“今日怎么醒的这么早?是因为结契的事睡不着?”
修士是不用睡觉的,但小徒弟喜欢睡,君辞白便日日夜夜陪着苏郁白共眠,他很喜欢抱着香甜可口的少年一起休息。
男人保护欲和控制欲前所未有的强烈,已经到了跟在苏郁白身边寸步不离的程度。
无论是练剑还是打坐都要在可以看得见苏郁白的地方,除了夜晚休息,平日里经常把小徒弟抱来抱去,衣食住行样样照顾到位,像是有了心理阴影,但凡危险一点的事都不让他做。
苏郁白皱着眉抗议,全部都被男人无情镇压了下去。
但他除了限制苏郁白的自由对少年又实在好的不了,甚至可以用宠上天来形容,被哄得迷迷糊糊间小徒弟忘记了被众人知道的害怕,答应了和男人举办正式的结契大典。
君辞白见他不说话,搂着苏郁白将他的面向调转向自己,伸手抚平少年眉目间的忧愁,低头吻了吻他的眉心,心平气和的问:“宝贝,你是后悔了吗?”
男人眼底深沉,似乎轻笑了一下,淡淡道:“师尊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苏郁白:“……”
在男人隐含威胁的目光下,少年目光颤了颤,纤细的手指蜷起抵住君辞白的胸膛,在形状好看的一排肌肉前,眼神不知道该落在哪里。
苏郁白抿了抿唇,下意识的选择了对自己最有利的回答,漂亮的桃花眼里盈着水雾,让他的眼神看上去更加迷离动人,眼角可怜兮兮的垂着。
怀里的少年就像一块珍贵易碎的美玉,低着头小声和男人撒娇,“我……我腰疼……”
“……”君辞白愣了愣,手臂搭在苏郁白的膝弯处将他整个人抱起,回到床边坐下,将漂亮的宝贝徒弟放在自己的腿上,琉璃般冰冷的眼瞳闪烁,面上不动声色。
“师尊给你揉一揉。”
苏郁白带着小鼻音轻哼了一下,动作却很乖顺的倚在君辞白的怀里。
他们就像是互相驯服的关系,男人用蜜糖与爱意将少年圈养在自己的身边,然而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少年的俘虏呢?
君辞白的身体欣长,双腿也是笔直有力,苏郁白的身材比例很好看,身量也不算矮,可是坐在男人的腿上两脚却是悬空的在荡秋千。
苏郁白晃悠着小腿,不仅是手腕上被君辞白系上了红绳,连两个细白的脚腕处也被用仔细编织,如同工艺品一般精致漂亮的红绳系着。
这些好看的法器在少年白皙如玉的皮肤上也不过是锦上添花,夺不走他半分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