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眸色暗了暗,不管苏郁白是因为什么原因愿意和他一起,这辈子都别想再跑了,没有人会放弃好不容易到手的猎物……
大雨一直没停,第二天没能去知青点搬运行李,更没法去地里干活。
苏郁白正好乐的清闲,又在秦渊家里待了一日,秦默默和弟弟得知他要搬过来一起住,二人对视一眼,神色恍惚,都是一脸果然如此的神色。
男人短暂的情绪失控,在在浴室里抓苏郁白的手互相帮助了一下把人欺负到哭哭啼啼,后面又哄着把人抱进怀里。
别人下乡当知青是来吃苦的,苏郁白却好像是来享福了。
晚上有人形暖炉抱着睡觉,早上秦渊亲亲他的嘴角由着他睡懒觉。
先去厨房煮好早饭,等苏郁白差不多睡到自然醒了再将他半搂着坐起来擦脸,连牙膏都是挤好的,迷蒙的睡眼还没完全睁开饭就喂到了嘴边。
苏郁白咽下香喷喷的烙饼,吧唧一口在秦渊的下巴上留下一个油乎乎的印子。
秦渊默不作声的抬手用指背轻轻抹去,捏了捏苏郁白因为吃东西鼓起来的腮帮子,唇角不明显的勾了勾。
“唔哼~”
苏郁白轻哼着抗议,水光潋滟的眸子里委屈巴巴,在秦渊放过他后又凑过来继续招惹人家,“你放那么多油,剩下的家里够用吗?”
溪水村在众多村落里条件已经算是还不错,不至于一年到头沾不到荤腥,一整年下来,隔三差五也能吃点肉。
油在这个时候也是奢侈品,很多人家炒菜都不舍得放油,也就随便沾一点,可谓是把清淡发挥到了极致,出家人过来说不定都能把人饿瘦了。
比如在之前苏郁白发现的那个黑市里,炸货在里面卖的最贵。
秦渊低头看着他,眼神淡淡的反问,“你以前在城里的时候也吃不起油?”
苏郁白歪了歪头,想也没想的回答他,“当然不会啊。”
他爹娶个续弦都有人上赶着,可想而知家里条件肯定不错。
喂完最后一块香脆的烙饼,秦渊腾出手摸了摸苏郁白的侧脸,手背顺着脸颊滑落在青年圆润得肩头。
苏郁白的脖子很漂亮也很细,脆弱的仿佛男人一只手就能掐断,透明白皙的皮肤下甚至能看到苏郁白青色的血管。
秦渊胸腔微微起伏,看了一会儿移开目光,晦涩的眸光深不见底,悦耳低沉的嗓音中带着几分磁性。
“你只需要记住,我不是要你来跟着我吃苦的。”
以前该怎么样,现在还是怎么样。
就算秦渊再不识货,从苏郁白諵砜拿出来的东西也可以看出这位知青是城里来的大少爷,没吃过苦,也没干过活。
尽管对方在外十分谦逊,也不喊苦,并没有大少爷的坏脾气,秦渊还是想对他的小王子好一点,再好一点,最好宠到青年离不开自己。
男人享受着苏郁白独独在他一人面前显露出来的娇气金贵,看家养的小猫在对他亮爪子,和他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