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风不敢卷缩起疼痛不堪的身躯,只能仰起了头颅,抽着冷气,任由自己,最脆弱的模样,暴露在南宫天幕的眼前……
南宫天幕手掌一扬,上好的绸缎布料应手而碎。南宫天幕看了看那因为疼痛瘫软下来的分 身,伸指在那缩成一团的肉 茎顶端一弹,逼问道:“你可曾让她碰过你这里?”
柳如风呼吸一顿,疼痛尚未完全消散之处再受一击,又是在那般敏感脆弱之处,强如柳如风,也险些忍不住惨呼出声……
咬牙隐忍半响,好不容易等到那疼痛渐缓。看着南宫天幕微冷的双眸,似乎又要扬起的手掌,柳如风颤声急促地说道:“求公子息怒,属下这身子,早已属于公子,属下从来不曾稍忘半刻!何况那时属下以为,梅姑娘将成为公子的正室,便是属下的主母,属下对梅姑娘只是敬奉,岂敢有不轨之心……”
一声公子,令得南宫天幕冲天的怒火冷静了下来,不由自主,想起了在自己还不是谷主之际,绝谷中一直陪伴在身旁的柳如风。
不算疯掉的时间,自绝谷十三位公子中最弱的一个,直到坐上谷主之位,一路走来,无数的阴谋陷井,无数的腥风血雨,柳如风始终不离不弃。即便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同时,还被自己强迫着侍寝;即便是他再多的不甘、不愿,也隐忍着温顺的承受……
对于柳如风,南宫天幕倒是相信他不会做出什么事来,只看他最后竟然自梅越心手上逃了出来,便可见一般,但那梅越心会做出什么事来,却不是南宫天幕可以预料得到的。
南宫天幕叹了口气,抬起的右手放了下来,道:“果真如此?那么你们二人独处一室,却是在做什么?不要告诉我,你们只是吟诗作对罢?”
柳如风略一迟疑,看着南宫天幕危险的眯起了双眼,再顾不上什么,急声说道:“那不过是梅姑娘新调配了药物,说是属下伤势未愈,拿属下试药而已……”
“试药?”南宫天幕一呆,这还真是那位梅大小姐做得出来之事!不由看着柳如风,怒道:“那你不会回谷?便就由着她拿你试药?断魂谷的药物,也是这么好吃的?你就不怕她给你毒药?”
柳如风垂下了眼睫,道:“属下那时伤势未愈,而梅姑娘入谷之后,主人也无半分命令传下。梅姑娘只说是属下伤势不宜移动,让属下留在那里,属下以为是主人的意思。何况梅姑娘将是主人的正室夫人,无论她拿了什么药来,即便明知梅姑娘是在用属下试药,属下也不敢不服……”
“你……”南宫天幕叹了口气,也不知说什么的好,柳如风的心思,他自是明白,如果真的拒绝了梅越心,不论伤势沉重的柳如风能不能活着回到绝谷,梅越心一旦嫁给了南宫天幕,日后的报复是可想而知……
南宫天幕俯身搂抱住柳如风赤 裸的身 体。心中已然明白,那梅越心只怕是早已对柳如风动了心思,才一直不提,或是有意无意,造成他的误解……
又或者,梅越心是想将柳如风骗去断魂谷?断魂谷医毒之术,虽然冠绝天下,但这高深武学,却是始终不曾弄到!否则,又何需用药毒配方,拉笼绝谷与碧心宫,以作守护?相对自己,柳如风自然是要好对付许多?但她却是不知,绝谷死殿之人,如何敢外传武功?
梅大小姐这算盘,却是打得错了……
南宫天幕转眼看了看,柳如风此时衣衫零乱,双手被腰带束缚在头顶床方,乞怜的眼神(你确认?),赤 裸的身体,竟是说不出的情 色与魅惑……
南宫天幕眼神一暗,再不去想那些阴谋诡计,算起来,柳如风离开了七个月,南宫天幕也有七个月不曾有过性 事,只是这般的搂抱,即使心中仍有怒气,下 身却早已肿胀发痛了起来……
虽然绝天宫中侍姬无数,但自从柳如风坠下山崖,南宫天幕以为心爱之人身死,便将自己所有的时间与精力沉入繁琐的谷中事务之中,竟然没有招过任何一名侍姬侍寝……
轻轻吻上那诱惑着自己的性 感薄唇,双手在身下赤 裸的身躯上轻抚游走,温热光滑的肌肤涨满了掌心,紧实饱满的触感令得南宫天幕感觉全身都因为渴求的疼痛紧绷了起来。
急切地舔犊着他口腔内每一分领土,不满足地将那与它的主人一般清甜的津液□汰尽,查觉到身下的男人因为窒息而逐渐微弱的气息,南宫天幕终于放开了被自己品尝了半晌的嘴唇。
柳如风极力控制着自己,不想太过急促的呼吸,今夜南宫天幕的情绪令他实在无法把握,柳如风只能忍着窒闷的感受,慢慢的、轻轻的吸气,不敢太过刺激到身上的南宫天幕。
南宫天幕毫不掩饰自己急切的情 欲,粗重地喘息着,打量着安静地躺在身下的柳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