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的双手带着炙热的温度圈在钟宴庭的脖子上,即使隔了一层毛衣,还是让他热到无法忽视。
“姜理,是在哪个柜子?”
钟宴庭托着姜理的臀,然后一整个把人搂在怀里,姜理就趴在他的肩上,上半身只剩了一件贴身的衣物,因为俩人紧靠而摩擦着向上卷了一点,平坦的小腹感受到Alpha羽绒服上冰凉的触感,不由自主地又靠紧了几分。
“你别动。”钟宴庭咬着牙说。
他先是摸着黑把灯打开了,刺眼的亮光让两个人都眯起了眼睛,姜理夹着他的腰,整个人黏在他身上,钟宴庭不知道Omgea说的柜子是哪一个,就打开了衣柜,里面的衣物整整齐齐,一想又不对,谁会把抑制剂放在衣柜里,然后就抱着姜理去床头柜找。
他蹲下身,姜理就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
那一瞬间,钟宴庭僵硬着没敢再动,他甚至能感觉到从Omega体内流出的水,既热也潮湿。
他打开床头柜的上面一层,里面除了一些杂物什么都没有,然后又打开下面一层,姜理抱着他行动不便,他就伸手在里面捞,从最里面捞出来一个塑料袋,里面放了两针抑制剂。
姜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扒他的衣领,滚烫的指尖把他的高领毛衣往下拉。
“这是什么?”姜理在颈环上摩挲,然后把脸贴了上去,闭着眼睛喟叹:“好舒服......”
金属颈环长时间被他戴在脖子上,又有衣服遮挡,其实温度并不会太低,但比起姜理因为情潮而产生的高热还是会让Omega觉得凉快。
“把手给我。”钟宴庭忍着不适说。
姜理不为所动地贴着他,脸不停在他颈环上蹭,手也不闲着,“你抱抱我......”
“不是一直抱着?”钟宴庭拉下他一只手,Omega现在没什么理智,“听话一点。”
姜理觉得委屈,眼泪流得也快,身子底下全湿透了,连一点点信息素都没有,他又难过又生气,对着钟宴庭的耳侧咬了一口,哭着说:“信息素呢?给我......”
“你会过敏。”
“不会,我要。”姜理的手又在他脖子上乱动。
钟宴庭也是第一次发现,陷入深度发情的姜理有种陌生的执拗,他把Omega的衣袖卷上去,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抑制剂的针管还没拔出,他脖子上的颈环陡然发出一声异响,扎入他腺体的金属刺得更深了。
拿着抑制剂的手抖了好几下,钟宴庭额角都在跳,他抓着姜理细瘦的手腕,然后把针孔对着他的小臂,尖细的针孔戳破他的皮肤,姜理低低地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