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他们都等着呢。”
我从小就知道打蛇打七寸,“你哥”这俩字儿可能就是我的七寸了吧。
陆周瑜趁我愣着,把我拎到他们那一桌,还把我放在江沨旁边。
我已经很久没有跟他挨这么近过了,哪怕是同一张餐桌吃饭也是坐在餐桌的两边。
院子里有十几个人分坐在三桌,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种高考后的放松神情。
陆周瑜拍了拍手示意大家看他,然后从书包里掏出一幅扑克牌,去掉外盒把牌分成两摞交叠在一起来来回回地洗。
他的动作十分熟捻,把手里洗好的纸牌往桌子一码,然后问我:“小晚,真心话大冒险会玩儿吗?”
我点了点头。
这游戏很简单,只需要机械地跟着抽牌就行了。
直到有个女生抽到最小的牌,被起哄和江沨喝交杯酒时,我才后知后觉到,或许玩游戏只是个噱头。
那个叫胡蝶的女生红着脸朝江沨走过来的时候,每个人都心领神会地“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