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上来了,温睿根本没有胃口,他随便夹了几筷子就没吃了。
霍启鸣见他放下筷子惊讶地问:“不吃了?”
“嗯,不是很饿。”
“再吃点。”
温睿:“吃不下。”
刚说完江悦庭就往他碗里夹了些他爱吃的菜,温睿顿了顿只好又把筷子拿了起来。
霍启鸣:“……”
“别给我夹了,真吃不下了,你自己吃。”温睿说着夹了个基围虾给他剥壳,江悦庭爱吃海鲜又不会剥,每回都得温睿帮他。
霍启鸣知他俩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但温睿不说他也不好追问,不禁有些烦躁。
陈朝看他心事重重,在他耳边低声说:“又插不上手,瞎操心什么?”
霍启鸣在心里叹了口气,是这个理。
吃完饭温睿要回店里却被江悦庭给拉住了。
“回家。”江悦庭脸色阴沉,黑白分明的眸子里蓄着怒气,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了。
温睿见状只好妥协,“我去取车。”
江悦庭骑车过来的,他把车子放进后备箱里坐到副驾上。
车子里气氛很闷,江悦庭不发一言,扭头看着窗外。
温睿开车不敢分心,但看他不开心也知道是自己错了,毕竟先动手的人是他,躲着对方的也是他。
“对不起。”
江悦庭生硬地问:“你指哪件事?”如果对方敢说是昨天给他摸的事他绝对要气死。
温睿懊恼地说:“不该躲着你。”
江悦庭听他这么说,提着的心这才放了下去,“不是为了昨天的事吗?”
温睿被他问的面红耳赤,他结结巴巴地说:“以后,以后不会了。”
江悦庭看着他泛红的耳尖,低声问道:“再选择一次,你昨天还会那样做吗?”
温睿艰难地吞咽了下,他脸上的温度都能煮鸡蛋了,“会……会吧。虽然行为不当,但如果能让你知道性爱不是一件恶心的事,我还是会选择那么做。不要讨厌自己,更不要胡思乱想,有感觉是正常的。以后你会明白和喜欢的人做爱是件很愉悦的事。人没必要为了别人的过错惩罚自己。”他顿了下继续说,“温国庆当年酗酒爱打人,我有段时间很讨厌酒,可后来就想通了,喝酒和酗酒是有区别的。他嗜赌,但我过年还是会和你奶奶他们玩玩麻将。讨厌的不是事物本身,你明白吗?”
江悦庭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