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宋冺承不承认,裴南烟都无疑是那个能够轻易令他放下原则的人。来找裴南烟的路上,他脑海里出现过多少要让裴南烟主动低头的完美方案,但当他推门看到裴南烟黑亮氤氲的眼睛时,一切念头都统统化作云烟,被他抛至脑后了。
宋冺依然衣冠楚楚,只拉下西裤拉链,而在他身上颠动的裴南烟一丝不挂,原本绵软搭在宋冺胸口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去解他的领带,每扯松一分就被宋冺顶弄得更无力一些,一条领带几乎抽走了他全部的力气。当他艰辛无比地扯下这条碍事的黑蓝条纹领带,下一秒就被宋冺夺走,顺便毫不费力地用其将他双手绑住推至头顶,不给裴南烟继续触碰他的机会。
又重又烈的快感逼得裴南烟诚实地喘息呻/吟,宋冺下定了决心要操/到他今后除了自己再不敢提起别的alpha,次次毫不留情地捣弄到底,令承受的人不断发出最受不住时的专属声调。
裴南烟靠着宋冺垫在他身后的枕头软绵绵地倚在床头,面无表情的宋冺掐着他的腰用力地抽/送,仿佛这件事就已经耗尽了宋冺全部的心力,让他无暇再给予裴南烟多余的爱抚和亲吻。舒爽的快感在裴南烟温热的身体里熊熊燃烧,而冷漠得不近人情的宋冺令他委屈心酸得要命,他被宋冺凶悍的性/器弄出了放/浪的吟叫,也被逼出了绵绵不绝的泪水。
没过多久,又被宋冺顶着敏感的地方迎来了激荡的高/潮。
裴南烟哭得厉害,身后湿漉漉的穴/口也瑟缩得厉害,又软又热的肠壁紧紧包裹着宋冺的性/器,随着主人一下一下的抽噎,颇有规律地啮咬宋冺勃/发的硬物。
宋冺又心软了,他俯身凑近,亲了亲裴南烟红肿的上眼皮,哑声说道,“真是败给你了。”
实际上宋冺很喜欢裴南烟被自己弄哭的模样,说出来可能有些怪异,但这种情况确实能令宋冺陷入兴奋。不过宋冺倒不是想要看裴南烟因为他而露出这副伤心得不得了的表情,这类表情只会令他跟着难过而已。
细碎的吻从眼睛落下,经过挺翘的鼻尖,最后落在樱红色的嘴唇上。宋冺轻轻啄吻两下,在裴南烟不知足的咕哝中退开少许,看他微张着嘴继续讨吻的可爱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先前维持的冷峻全部破碎,“怎么哪里都这么多水?”
身下的omega正处于不应期,黏人脆弱得紧,裴南烟的脸随着宋冺为他擦拭泪痕的动作在他掌心轻微蹭动,像对主人撒娇的猫,他眨着湿润的眼将被领带勒得发疼的手举到宋冺面前,小声控诉,“好痛,要解开......”
——太可爱了,谁能想象到平日里清冷傲气的裴南烟会有这样一面呢?
宋冺的态度彻底软化下来,又不想让裴南烟觉得他太好说话,于是故意停顿了好几秒才出声,“不可以,你很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