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幻想中夏安年柔滑紧致的肌肤触感仿佛就在指尖上徘徊,许致言瞬间就热起来,呼吸变得粗重。
直到一股带着冷气的风吹来,许致言才打了个寒颤回过神来,用力摇了摇头走回了两人的房间。
夏安年喝多了一样老实,只是嘴里喃喃自语不知道说些什么。
许致言拿着热毛巾给他擦了擦,又贴着耳朵在他耳边凑了半晌,啥都没听出来,不由放弃。
把东西随手放在一边儿,自己洗了个热水澡才又回到床。上。
他看了不少次电话,没有,一个也没有。
他妈也许又出去找灵感了,他爸,大概在陪着老婆待产吧。
许致言叹了口气钻到夏安年被窝里搂紧他。
小年,我只有你了啊。
成绩已经出来了,后续的事情还有很多,许致言和夏安年恋恋不舍却也没法儿久留,不情不愿的提着行李跟美丽善良的老板娘道了别,打着老板的顺风车往机场赶。
他们走了,总有一拨要再来,然后再离开,再相遇。
老板是性情中人,也不舍的拍了拍两个人的肩膀,分别之前迟疑的走到许致言身边,对着他胸前瓷实的肌肉锤了锤。
“小子,好好待人家!”
许致言愣了愣才回过神来,认真的点了点头。
有些誓言他说不出口,也不愿意说。
多少人都只会嘴上跑马,实际上去跑路。
他只想踏踏实实的带着他爱的人过日子,过好日子,过舒心的日子。
老板见他这样有锤了他一下,把老板娘托付的牛肉干儿交给夏安年,“嘿嘿,你嫂子给的,拿着回去吃,你多吃点儿,许致言这小子够壮了!”
“我接人回去了,你俩下次春天来,带你们看油菜花儿,被伊犁的薰衣草还漂亮!”说着挥挥手潇洒的转身离开。
夏安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只得对着林东的背影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