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仁甲看了眼红木制成的门,生怕吵到庄昀和楼言他们,伸手捂住了予冉的嘴巴,“你小点声。”
“你还在担心别人?陆仁甲,你先担心自己吧!你知道予城是什么人吗?我之所以在医院演出那场戏完全就是希望你可以远离这些事情,没想到你倒好,哪里有危险往哪里钻。”
予冉说了这么多,陆仁甲只抓住了一句话,“你在医院那是在演戏?”
这小子居然还在傻乐呵,予冉见他傻乎乎的笑容一下子也提不起气来,“你这个笨蛋,你是我的宝贝疙瘩,我怎么舍得你受伤,别人不可以,我当然也不行。”
“予冉……”陆仁甲手脚并用地缠上他,反正不知道接下来迎接他们的是明天还是死亡,要及时行乐。“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不要以为你说这些我就不生气。”予冉咬了咬牙,把他的腿扛到自己腰上,让陆仁甲的着力点落在自己身上,“再说一次。”
陆仁甲噗嗤一笑,在他唇上印了下,“我说,我爱你,或许十几年前我遇到你,我不会如此爱你,但是时间总是那么刚好,他让我愿意舍弃自己的生命去爱你。”
“如果要到舍弃生命这一步,我宁愿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予冉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唇瓣,“阿仁,你是我的,谁都不能伤害你,我都不可以。”
陆仁甲用舌尖勾住了他欲退的舌,挑逗性地发出了一声轻笑,“那么你现在又在干嘛?”
“我在干嘛?你说我在干什么?”予冉可以在那个字发重音。
陆仁甲有心要满足他,所以笑得更加灿烂了,他比以往要更加热情,今晚予冉非常痛快,但也非常不安,直到陆仁甲累得昏睡过去的时候,他才吻遍了陆仁甲身上每一寸肌肤。
“不要在做一些傻事让我担心了,阿仁。”
第二天醒来,陆仁甲全身都是伤痕,大腿也红白交替,予冉将他的腿拉起来,跪在他的身侧,虔诚的吻着,加重那些吻痕的颜色。
“予冉。”陆仁甲难耐的发出声音。
“现在害羞了?昨晚不是很热情吗?”
予冉想通了之后,决定早上跟他秋后算账,“你以为我色-欲攻心,就可以忘记你做过的傻事吗?”他说着话,却伸进了一根手指在陆仁甲的身体里。
陆仁甲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