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人没事吗?”苏祢问。
江也的眸色渐深,在苏祢的背后静静地看着,“没事。”
“那样的怪物,他一个人真的能对付得了?”
“你不是见过吗,徐侧对付过比这更厉害的存在。”
“是啊,难免会担心嘛。”
江也哼笑了两声,就代表着回应了。
在沿着这条路去到农舍的正门时,贺侃闻到了祭品的味道。
江也和苏祢跟着他偏离了原来的路线,没走多远,就看到栅栏边上的一个铁笼子。
笼子里面的,不是祭品是什么。第三只祭品得来全不费功夫。
江也记起自己还有“占卜”的能力,于是就地摆起了牌。
抽出一张,上面是二楼一个房间。
而在左下角,是铁笼子的一角。
江也这时候说出了自己先前的想法,“两只祭品一起献祭吧。我在这里守着这只,贺侃你拿着这张照片,去找另一只。”
贺侃接过卡牌。
“苏祢,你还有多少麻醉剂?”
“剩下一剂了。”
“你去找麻药,要是找不到就别找了,一个祭品打半支吧。”
现在已经知道了每完成一次献祭,新的怪物就出现,已有的怪物会陷入萎靡时间,现在徐侧压制着一只,另一只还处于未狂化的时间,他们要趁着这个空白期,继续完成两只祭品的献祭。
苏祢有些担忧,“麻药足够,万一祭品在被烧的时候会失控跑出去怎么办?”
“只要等到祭品完全被火焰覆盖,大概就动不了了。”
江也说,“只能这样了,不然再等下去,会变得更难。”
于是贺侃和苏祢也同意了这种做法。
江也一边提防着个第一个出现的怪物的回击,一边就近寻找汽油。
忽地,他察觉周围似乎有些不对劲。
江也把手电筒的档位调到最高,在这之前他为了省电,都没有这么做。
夜色中,阴影似乎比平时更加浓重,月光也无法穿透这层诡异的黑暗,给人一种危机四伏的不祥预感。
他拿着手电筒,照射的一周,却又看不到什么可疑的东西。
难道是刚才的怪物?但是新出现的一只在徐侧那边,只有可能是之前那只拿着蜡烛叉子的怪物。
江也现在只身一人,为什么那只怪物却不靠近自己了。
江也故意露出破绽,想把黑暗中窥伺的怪物引出来。他背对着黑暗,主动露出自己不设防备的一面,但是那个怪物却不上钩,始终不出现。
积极都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难道是自己太疑神疑鬼了?
久久地都还是风平浪静,江也索性不再对这突然一阵的危机感上心,只当是自己多心了。
他在心中继续估算着怪物的冷静时间,这时候,苏祢和贺侃下来了。
但是让江也意想不到的是,贺侃他竟然直接牵着祭品的铁链子,把它牵了下来,而且这个长相凶恶的祭品也没有要攻击贺侃的意思。相反,一旦靠近了江也或者苏祢,它就会朝着他们龇牙咧嘴。
看来这也是贺侃的狼人身份的作用之一。
江也后退了几步,避过了祭品朝自己咧嘴溅出来的唾沫。
贺侃一巴掌朝着祭品的脑袋拍去,呵斥道:“还敢这么凶,都死到临头了。”
苏祢也笑笑,说道:“没想到还能这样,要是刚才就发现这个办法就好了,就不用浪费这么多的实时间在路上了。”
江也想了想,问贺侃:“你能同时控制两只祭品吗?”
贺侃没敢直接答应,而是委婉地说道:“我试试吧,要是不行的话还是打麻药。”
如果能够直接用这种办法把祭品直接带去祭坛,那就省下很多时间和力气,况且他们现在的麻药根本不够,要是现在就打了,说不定把祭品拖过去了,药效也已经过去了。
江也打开了铁笼子门,然后自己站在三步之外的距离,把这里交给了贺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