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之间的感情并没有因为李锦绣的意外“流产”,而稍有降温,反而越发如胶似漆,恩爱缠绵。
孩子死后刚满一个月,江寒溯就急不可耐,再次跟徒儿提起了成亲。
在他看来只要孩子的头七过了,就可以成亲了,只是担心徒儿会起疑,所以一直忍着。
李锦绣倒也没多想,如今和师尊感情正浓,师尊说什么就是什么,他问师尊,何时成亲才好?
是在大师兄和林姑娘的婚期前面,还是后面。
江寒溯笑道:“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可好?”
说实话,李锦绣有些吃惊,唰的一下从师尊怀里坐起来了,旋即意识到自己和师尊还连在一起,又红着脸倒了回去。
两手抓着师尊的手臂,李锦绣仰头问:“今天吗,会不会太匆忙了些?”
自己根本不急,师尊也没必要顾虑他没有安全感,着急给他名分。
殊不知真正着急要名分的人是师尊。
“成婚需要的东西,为师早就准备好了。”江寒溯怕他起疑,更怕他不同意,推心置腹哄着徒儿答应。
李锦绣摇摇头:“我说的不是这个。”
江寒溯自然知道他担心什么,且不说锦绣现在的身份是李小山,身体年纪不过十六、七,实在太过年幼,偏又是个男儿身,一旦公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眼看着沈银竹好事将近,若因此再毁了他的婚礼,江寒溯为人师表,实在于心不忍。
“无妨,你我可先行私下成亲,待你现在的身体,年满弱冠之后,师尊再给你补一个盛大的婚礼,可好?”
这样李锦绣就没有顾虑了,当即就点了点头。
他什么事都不需要做,师尊为他安排得妥妥当当,亲手帮他洗干净,换上华丽的婚服,戴上凤冠霞帔,引着他来到了早就布置好的礼堂前,拜了天地。
江寒溯打横将人抱回了婚房,喝了合卺酒后,便抽下徒儿的腰带,熟练蒙住了徒儿的眼睛,那酒里下了药,李锦绣很快就面色酡红,四肢无力,只能任由师尊随意摆弄。
他不喜欢被蒙住眼睛,这样就看不见师尊的脸了。
“洞房花烛夜确实应当让你亲眼看个清楚,只不过蒙着眼睛别有一番情|趣。”江寒溯温声细语道,“锦绣最乖了,不若这样,师尊用水镜将今夜全程记录下来,如此你日后可随时观摩,可好?”
李锦绣哪里肯?
这多羞人啊,赶紧央求师尊别那么做,一时也不敢再提什么要求了,既然师尊喜欢蒙住他的眼睛,那就依了师尊,横竖自己此刻被绑住了双腕,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江寒溯很满意徒儿的顺从,一挥衣袖,床上蓦然多出了一个人,同样穿着婚服,和李锦绣打扮得别无二样,正是锦绣从前的身躯。
在池塘里浸泡了许久,日日吸收天地日月|精华,如今尸斑淡了很多,又经江寒溯一双巧手精心打扮,此刻美艳无比,如海棠花一般娇艳欲滴。
若非没有气息和温度,同活人没什么区别。
江寒溯不肯厚此薄彼,他爱从前的锦绣,也爱现在的锦绣。
今夜是他和锦绣的洞房花烛夜,自然应该尽享齐人之福。
“锦绣,我的锦绣……”
大手轻轻抚摸锦绣的面颊,江寒溯俯身在徒儿唇上落下一吻,之后转头又亲了另一个锦绣。
李锦绣早已被春|药折磨得浑身燥热难耐,意识溃散,哪里知晓师尊竟行下了如此恶行。
当师尊唤他名字时,还下意识呜呜咽咽应了。
稀里糊涂就跟师尊入了洞房,一夜极尽缠绵,一直至天边泛明才沉沉睡了过去。
李锦绣如今心无旁骛,一心一意只想和师尊把日子过好,在没有外人打扰的时间里,他和师尊甜甜蜜蜜,每一天都过得非常开心且充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