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猛烈的跳动,呼吸有些重,担心会被简柠看见,但沈让很有分寸的松开了距离,等简柠回来时 ,两个人规规矩矩的坐着,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
简柠没察觉到任何问题:“我走了,你们慢慢。”
沈让看了眼双颊微红的文砚修,起身说:“我送你。”
简柠顿了一下:“好啊,麻烦你了,砚修好好休息哈,别太劳累了。”
文砚修喝茶的动作一顿,僵硬着坐在沙发上,实际他现在坐着,屁股都没什么感觉,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疼的都不存在任何痛觉。
也不知道保持这样的姿势有多久,听见门口的动静——
文砚修精神恍惚的捧着茶杯,抬头看他:“简柠走了吗?”
“走了。”沈让过来探了探他的额头,而后放下手:“你再去休息会儿。”
文砚修却一动不动,睁着眼看他,他老觉得昨晚跟平时不太一样,以前只是肚子涨涨的,鼓鼓的,现在觉得腰也酸,腿也软,全身肌肉,特别大腿那扯着痛,虽然现在已经麻木得没知觉了。
沈让摸着他的脸,“发什么呆。”
文砚修垂眼看去,发现他手臂有几道泛红的划痕,他拿过来,放在手心里,仔细的看着:“是我抓的吗?疼吗?”
沈让手伸过去让他看个够:“那你疼吗?”
文砚修摇摇头,下一秒又点了点头,他疑惑:“以前我觉得跟你 ……挺正常的,昨晚有些累,是因为我身体缺少锻炼了吗?”
“有点。”沈让喂了他一块糕点,“昨晚你晕过去了。”
文砚修含着那一口,微微睁圆了眼睛,几秒后才喃喃道:“我以为是我困……”
“以前没有完全进去,昨晚全部进去了。”沈让用指腹擦了擦嘴角的椰蓉,移到下唇揉了揉,“这样说,能明白吗?”
文砚修不知道想起什么,心有余悸的问:“你每次不一样,昨晚,几次了?”
“不清楚。”沈让亲了亲他的嘴唇,“你有四次,后面……没有了。”
文砚修彻底呆住了,他是□□,得失忆了吗,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感觉有火在四肢百骸里燃烧起来,穿透皮肤,炸红了脸颊跟耳根,文砚修不再问下去了,慌忙地说:“我知道了。”
“你想知道的话,下次可以录个像回放。”
沈让的语气就跟说今天天气很好的那样平淡,正常且冷静,以至于文砚修乍一听挺正常的,但不能细听,因为很炸裂。
文砚修很快反应过来,做那些事本来就够羞耻了,录像下来太离谱了,他说:“不可以。”
沈让语气很随便:“我也就说说。”
文砚修低下头,慢慢吃着糯叽叽的麻薯,心里却重新对沈让的极限有了新的评估。
他不明白,怎么每次都不一样,沈让花样真多……
沈让给他重新倒茶,余光从眼角轻描淡写的扫过来,嘴角抿着一丝笑:“想什么?”
文砚修肯定不会把心里话说出来,撇过头继续吃麻薯:“没事。”
之前方南嘉说三天两晚,这才第一个晚上,沈让就回来了,文砚修问:“你下午还要过去吗?”
沈让点头:“要。”
中午吃过饭沈让便要出发,虽然是邻市,但一来一回也费时间,出门时,文砚修给他挑了件大衣,手套御寒。
文砚修正在考虑要不要换条领带,因为花纹有点不太衬现在的西装,他只是想了几秒,抬眸发现沈让一直在盯着自己看。
外面拉开遮阳的窗帘,透着冬日暖阳的光芒,沈让的脸逆着外面的光线,眼皮的褶皱柔和内敛的耷拉着,睫毛长如蝶翼,好看得有一种漫不经心的美感。
文砚修最终给他换了条领带,垂下手看着他:“早去早回。”
沈让只是说:“好。”
送了人出门后,文砚修转身回屋子里,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出了汗,耳尖滚烫得要熟透。
那个眼神真的……怎么可以这样又冷又热的,烫得人心里发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