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砚修被他说的一阵心虚,这㑲楓种奇怪的感觉让他不由得看向沈让,试图在沈让的脸上看出什么。
很可惜,失败了,因为喝酒的沈让的脸色又冷又臭。
沈让在盯着他看,面无表情的,看上去好像在生气那样,但其实他也没生气,文砚修细细回想了一下,上次见清醒状态下的沈让露出这样的表情,貌似是在咬他的时候,咬得还很疼。
文砚修知道这样会留下痕迹,衣服摩擦的时候会带着很奇怪的感觉,但是他一想到是沈让留下来的,他就高兴。
还没等文砚修绞尽脑汁说什么话要哄他,就听见沈让语气低下来:“很喜欢?”
文砚修很缓慢的眨眼睛,有些脸红的点头。
沈让的指尖从胸膛慢慢的滑到肚脐眼的位置,摸着薄薄边缘的打着圈:“你乖点,以后我就让你舒服。”
文砚修低头看着自己的覆着一层薄肌的肚皮因为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着。
沈让把手放进去,带这些命令式的语气:“抱我。”
文砚修一动,伸手环住他的腰,脸颊微微侧着贴在他肩膀处,沈让右手摁住他的肩膀,左手勾着他的腰,力道一点点的收紧,仿佛要将每一寸骨头软化。隔着胸膛的心脏跳动慢慢放大,似乎要冲出来撞在文砚修的心脏。
文砚修觉得奇怪,明明是自己更需要沈让,他却觉得此刻的沈让更需要他。
在冷风中抱了一会儿,文砚修含糊不清的说:“我们回家好不好?”
“好。”
文砚修松开手,看着沈让,笑了笑,问道:“你跟方南嘉说了没。”
“他滚了。”
“?”
文砚修打算回去给他泡蜂蜜水,免得第二天头疼,上了车后,沈让下意识走到驾驶座上,被文砚修手疾眼快的拉到副驾驶上,帮他系好安全带。
沈让皱眉,言语透露着不可思议:“你开?”
文砚修看了他一眼不吭声,坐在驾驶位上系安全带,发动车子引擎后,沈让正襟危坐,慢条斯理的抓住上面的扶手。
文砚修:“……”
车里一路开的很平稳,周围的景象匀速倒退,沈让久而久之放松了扶手,安然的靠在座椅,扶着额头,冷硬的表情软化,透着几分温柔与疲倦。
到家门口,沈让似乎睡着了一般,没什么反应,文砚修多看了两眼,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沈让立刻有了反应,睁开眼看他。
文砚修笑了笑,准备下车,被沈让抓住手,一把拉过来,贪心的说:“还要。”
文砚修慢慢的在他脸颊上亲吻,被引诱着来到两片薄唇处,醇厚的酒精味道在嘴巴散开,又舔又碰,羞怯的伸出红润的舌尖学着沈让那样轻轻打开齿关。
是一种很怜惜又克制着爱意冲动的亲吻舔舐。
文砚修眼睛是亮的,沾了酒味,仿佛醉了。
沈让呼吸重重,反客为主,往口腔伸出不停地搅动,纠缠,剥夺一切空气,手也跟着解开扣子,慢慢的顺下去。
不知道要捏到哪里,文砚修皮肤战栗,舌根被亲得发麻,喘气,沈让问他:“咬吗?”
文砚修迷茫的看着他。
沈让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咬。”
关于吻痕这种事,文砚修不会,他在沈让身上留下的痕迹,大多都是指甲的划痕。
“我教你。”沈让舔他的耳朵 ,“不过要交学费。”
……
差点就在车上出大事了,文砚修下车整理了领子,将暧昧的痕迹遮盖住。
沈让在另一边下来,出门时禁欲斯文贵公子打扮,现在西装外套拎在手里,里面的衬衫纽扣解开几颗,露出红红点点的锁骨与喉结,看着很浪荡。
文砚修不敢看了,怕他着凉,牵着他的手进屋里。
岩岩是一条怕冷的壮狗,他身上穿了件深色毛领的军绿色大衣,优哉游哉的看着他们两个大人在闹腾,耳朵内卷的翘起来,前腿交叉趴在沙发上。
文砚修去厨房泡蜂蜜水,出来时,岩岩砸在大腿上,大概是闻到甜味了,一脚蹬着沈让的大腿下来,斯哈斯哈的看着蜂蜜水。
沈让拍了拍裤子的痕迹,文砚修躲开岩岩:“不是给你的。”
沈让看着递过来的蜂蜜水,略微嫌弃但还是接过来一口闷了。
文砚修夸他:“真乖。”
乖?
沈让问他 :“今晚能上你吗?”
“……不能。”
醉了的沈让攻击性太强了,文砚修还是赶紧洗洗睡吧。
三天会议结束后,反而是最忙的时候,计划书讲解完毕,审核通过,就该进行落实这一步了,过两天沈让还要去外地出差。
文砚修在给他挑领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沈让的领带基本都是文砚修负责购置,装扮。
品牌类型,沈让都认识,不便宜。
在个人财产这方面,沈让从来不管文砚修有多少,因为他会给多少,家里的保险柜密码文砚修也都知道,里面有现金也有卡,书房也有一张副卡,是沈让放的,不过文砚修很少用。
上次沈让收到消费短信还是给简柠买生日礼物的时候。
文砚修美其名曰,这是我们共同送出去的。
沈让却觉得他对自己不够好,于是继续败家,给文砚修每个月买一堆东西,包括但不限于岩岩的玩具狗粮等。
跟自己同款的腕表、香水,只要是出来的情侣款,沈让都买了个遍,尽管文砚修因为自身问题,时常用不上。
可他就是想买给文砚修。
虽然也有因为这个问题,文砚修提过异议:“我也不常用,而且不用买这么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