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知道沈让花样最多,文砚修被迫一脚蹬在沈让那,脚掌轻柔慢搓,不知道过了多久,脚踝都酸胀了,湿哒哒的连脚趾缝都是。
文砚修被他玩的有些不愉,垂眸,脚趾轻轻踩在沈让的锁骨上,将所有的抹在他胸膛处。
反正都是他自己。
不知道沈让咬到哪里,文砚修掐着他的手臂,轻轻地叫了一声。
沈让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如在丛林抬眸,像是不逊的猛兽:“抓疼我,待会儿疼的是你。”
文砚修汗津津的,神经末梢几乎被沈让的动作所掌控着,沈让要他疼,他就疼,要他爽就爽。
“……你是坏人。”文砚修闭上眼,疲累的倒在他怀里。
余下,只听见沈让很短促的笑了一声。
*
清明快到了,沈家那边的人回祖宅也没有通知沈让一声,还是方南嘉透露的。
对此沈让也没什么表示,沈家年轻的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只是他个人能力太突出以至于沈家长辈把所有期望都放在他身上,二叔三叔他们还年轻,也能继续生,根本不担心。
方南嘉见他十分的不在意,也没多说什么,他清明是要回去的,多了一嘴问 :“班长呢,他要回去吗?”
沈让眼神一顿,忽然沉默下来,气氛是没什么变化的,过了会儿,他才说:“我回去问一下。”
方南嘉没多想,剥橘子,一瓣一瓣的放嘴里:“你要陪他回去吗?”
“不管回不回,清明也是要放假的。”
很有道理,方南嘉不说话了,继续低头吃橘子。
事实上沈让根本不知道文砚修家里的情况,只知道父母很早就不在了,但这个早,早在什么时候,他也不清楚,文砚修不提,沈让也没必要戳人心窝子。
想是这么想的,沈让心里还是没办法平静下来。
文砚修这个人的性子就是有些磨磨蹭蹭的 ,你问他,他有时候还抖机灵的跟你转移话题,问太多,又露出左右为难犹犹豫豫的表情,还以为别人怎么他了。
不问吧 ,那就一直藏着吧,藏到带进棺材里,这性子估计到死都不会改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养成现在这个样子。
沈让对文砚修的童年经历更加感兴趣了。
四月时节雨纷纷,这几天的天色都是阴沉沉的,实际上在三月尾巴的时候,一天下来,也就早上太阳出现了一会儿,其余都是乌云密布,该下还得下。
沈让下班晚了,他们打算在外面吃一顿,文砚修坐在车上打开监控,在自动投喂机设置好,岩岩穿着青色碎花小裙趴在地面上,听到动静了,耳朵抖了抖,接着站起来往门口一看,发现没人,蔫气一般重新趴回去。
文砚修担心他真的不吃东西,指尖在手机屏幕敲了几下,岩岩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感应,忽然往摄像头那怼着脸撞了几下,歪着头看了半天,才走到狗盆里吃他干巴巴的狗粮。
文砚修看着有些心疼:“我得买点他爱的腿肉。”
“买了。”
文砚修转过脸看他:“什么时候。”
“昨晚,还没到,先让他吃着。”
生活日常中,忙不过来的事情太多了,有人托底的感觉不要太舒服。
红灯停车,文砚修注视着沈让好一会儿,直到对方看过来。
秒数只剩下十几秒,沈让凑过去,争分夺秒的接了个吻。
他们去了一家西餐馆,装修风格低调优雅,大理石地面,还是沈让的审美。
沈让对吃的味道如何无所谓,能进嘴就行,但对环境要求苛刻,文砚修想起以前班里组织去路边小吃摊吃东西,沈让一次都没去过,嫌环境不好。
想起方南嘉的调侃,真是个少爷。
他们定的是一间包厢,服务员除了上菜没别的吩咐不会随意进来,室内有些闷,沈让脱下外套,扣子只是矜持的解开一颗,但也很明显看见锁骨上的一圈咬痕。
文砚修盯着那块皮肤很久很久,他低下头,抿唇问道:“会不会不方便。”
“嗯?”
“在公司不方便脱外套。”
沈让毫不在意,甚至上手摸了咬痕的地方,语气淡淡的说:“我在公司都是脱外套的,他们都知道。”
“……”文砚修怕有损沈让在公司的形象,心中忐忑,汗流浃背,“他们没说你吧。”
“为什么要说,我觉得他们都很羡慕。”
文砚修不太理解,但这个时候服务员敲门进来上菜,他没好意思问。
吃饭途中,简柠发了几条信息说自己要回老家扫墓了,到时候回来要给他带牛奶。
文砚修算是这里的本地人,平时也没送什么特产,但简柠常常挂念着他喜欢喝牛奶,文砚修也记得她喜欢稀奇古怪的东西,在网上看什么,购物下单直接填她家里的地址,算是一种朋友精神上的交流形式。
简单回了几句路上平安,文砚修放下手机,抬头发现沈让在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