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威胁我?”这臭不要脸的,还真当自己有什么了不起的啊,我愤愤起身,朝着楼上走去。
我声明,我不是对庾白心软了,只是不想让人死在我的房子里而已,太晦气。
所以我在他失血休克之前给他重新包扎了伤口,谁知道这个家伙竟然趁机赖在我的卧室不走了。
几年不见,这家伙的脸皮都快赶上我当年了。
“天麟……”庾白侧卧在我的床上,低沉的唤我。
我眉头紧蹙,“干嘛?”苦肉计换美人计了?
当了五年的和尚的我,哪里受得了这种诱惑。
色字头上一把刀,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那天过后,庾白顺理成章的住了下来,我没问他什么时候走,他也没说。
没想到最开心不是我,而是小鱼儿。
星宇打电话问我是不是已经和好了,我想了想说:“从来也没好过。”
谁知道呢,天知道那个狗男人会不会哪天又不见了。
我说服自己,就当是多了一个暖床的,恰好小鱼儿还喜欢。
事实证明这个决定还不错,庾白对孩子很有一套,这或许是天生的,至少我就没这个天分。
我费尽心思和小鱼儿培养了五年多的父子情深,在小白到来后的三天就被土崩瓦解了,偏偏小白丝毫不觉得自己鸠占鹊巢,小鱼儿恨不得改口叫爹的样子,让我很是不爽。
于是我用另外一种方式讨了回来,望着小白侧颈上的红痕,我笑了。
彼时他正耐心的给小鱼儿讲成语典故,还陪着小鱼儿拼我永远也无法理解的乐高。
小鱼儿很黏他。
晚上我想趁机干点坏事的时候,小鱼儿抱着枕头进来说想跟小白睡。
我不说话,就看着这个狗男人,看他怎么选。
庾白顶不住我哀怨的眼神,将小鱼儿送回到了儿童房,回来和我大战了三个回合。
这还差不多!
我昏昏欲睡时,听见庾白在我耳边说:“你先睡,我去看看小鱼儿。”
妈的,竟然让我睡空床。
我强撑着精神等了半晌,也不见狗男人回来。
人又跑了?
迈着虚浮的脚步,我走到了儿童房,却看见庾白抱着小鱼儿在房间里转来转去。
“小鱼儿有点低烧,我刚给他贴了退烧贴,今晚我得守着他。”庾白宽大的手掌罩在小家伙的额头上,不停的试探着温度。
得,还是选择了小鱼儿。
我很担心儿子,我发誓,但我太累了,所以我在小鱼儿的床上睡着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了这样一幅画面,小鱼儿趴在庾白的胸口上,睡得香甜,庾白嘴角微勾,长出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