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不是漫画,还隐藏实力,隐藏着隐藏着直接输掉是吧?状态这玩意儿谁知道,但我看枭谷最近状态也不错呢,尤其木兔,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好。”
半泽直树不是很懂排球,也不理解儿子为什么会突然放弃网球转向排球,这对从小只坚持一个爱好的他来说太超纲了。
但他听得出别人是在夸雅纪。
“直树,排球也还不错吧?”半泽花问。
“嗯。”头戴棒球帽,脸上覆着口罩的中年男性点了下头,“希望下次可以正大光明来看比赛……”
他今天可是借口去医院躲掉了加班会议,一大早从大阪赶了回来。
为了不被摄影机拍的本该在医院的他出现在这里,他还特意做了“伪装”,为了板上钉钉的事还开连形式都不算的会议真是纯粹浪费……嗯?
眼见井闼山的11号选手扣球得分后,前方一个戴帽子的壮硕中年男子就突然站起来拍手并大声呼叫,那熟悉的体型和腔调让他忍不住眼神一凝。
……大和田副行长?
那家伙不应该在主持所谓的“会议”吗?
井闼山如愿的先拿到了赛点,但在下一刻,就被枭谷拿下一分,失去了发球权。
现在的比分为24:19。
就这样结束吧,只剩一球了,别再出现什么问题……
半泽雅纪忍不住在心里嘀咕。
“你又碎碎念什么呢。”大和田忍不住问他。
半泽雅纪不明所以:“我什么都没说啊。”
“‘不想再打比赛了,赶快结束吧。’这种想法完全写在脸上了啊,笨蛋。”大和田诚忍不住刺儿他。
古森元也左看右看,实在没看出来那脸上写了什么东西。
“可能是只有大阪人才看得出吧。”铃木拓人早就习惯了,“虽然jo太郎不是典型的大阪人,但有时候也奇奇怪怪的。”
野间道数了数,他们队里居然真的有三个大阪人!
“这算不算被外地人在老家霸凌了。”
“霸凌我心脏的只要jo太郎吧。”
嘴上一个个都很轻松,可眼睛和脑子里却只有对面发球员手上的排球,虽说拿到了赛点,但只要一个不注意,机会就会擦肩而过,甚至一路滑向失败的深渊。
野间道忍不住将心悬在了嗓子眼儿。
两年的正规训练早就让他放下了“拦住木兔学长”的目标,找到了更为适合自己的位置和打法,脚步也从从前的憧憬真正变为了打自己的排球。
可真正上场时,他还是想在对方面前多扣几球,多拦几球——或许是想证明什么吧,让对方看到自己现在也很优秀。
半泽雅纪自然不了解野间道的这种想法,在他看来,在弓道上造诣颇高,又在排球上进步飞快的朋友,其优秀早就不需要别人的承认来证明了。
预备接球时,同样处于中线前后的两人挨得很近。
“如果有机会的话,多给我传球吧。”
面对野间道这样的要求 ,半泽雅纪只是微微挑眉。
“看你表现。”
二传手会把球传给得分可能性最大的人,但也要看攻手对得分的迫切心理,不然占据了好位置却胜负欲缺缺的人,是成不了气候的。
所以,在面对对面的拦网阻截时,他一个背飞将球传给了跳的最高的野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