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湿了。
江既疏慢悠悠蹲下来提裤子,腿软得站不住。
内裤擦过屁股上的肉,动作间衬衣也在磨他的乳尖,细密的痛。
他吸了一下鼻子小声骂道:“就知道你是坏的……”
刚刚真的吓坏了,无法呼吸无法挣脱的感觉太无助,但是知道了那人是秦忆穹后,他开始不自觉地美化那段感受。
他被秦忆穹指奸了。
光是想到这个事实,就让他觉得兴奋。
“老公……”江既疏小声说:“下次欺负我之前能不能让我知道是你,要吓坏了呜呜。”
他看着地上秦忆穹丢弃的手套,脏了,沾了他的体液。他要拍张照片,然后把它留在这里,当作秦忆穹干坏事的罪证。
江既疏从各个角度拍下那只黑手套与不明液体,收拾好自己,慢悠悠地移动到门口。
摸上门把的瞬间,还是认命般地叹了口气,折返回去。
“真是的。”
江既疏捡起手套装进口袋。
·
气氛躁动,灯光压暗。
秦忆穹调整好耳麦候场准备上台。
“哥你另一只手套呢?”造型师给他整理衣服:“是不是落在楼道了,你刚刚抽烟怎么抽了这么久?”
秦忆穹眼神晦暗,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不知道,好像丢了。不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