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落地窗外灯火辉煌,已经凌晨依然霓虹闪烁。
秦忆穹从他体内退出去,坐在落地窗前点了根烟,酒醒了。
精液从江既疏后穴往外流,他的身体被操开了,小口红肿起来吃满精水,一时合不起来。
“舒服吗宝宝?”江既疏躺在床上张着腿问。
秦忆穹不答,看着窗外吐出一口白烟。
“宝宝,你对别人也这么冷淡吗,事后都不说话。”
“当私生前没做好被冷落的准备么。”秦忆穹淡淡地说,烟抽了一半了。
噎得江既疏一时没有接话。
“当私生又怎样?”江既疏先前那点委屈和愠怒又往上泛:“你的照片你的消息我好像一次也没告诉别人吧,谁都能跟能拍就你不能?只当你的泄欲工具还不开心吗?”
“那就当到底吧。”
秦忆穹灭了烟,起身朝江既疏走过来,胯间的性器已再次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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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江既疏从床上拽起来,扣住他的腰站在窗前,让他被迫撅着屁股站着被后入,面朝窗外,两手虚虚撑着窗户。
没有一丝遮挡,窗户擦得很亮,从里面俯视下去能看清街道上每个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