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上课了，我先走了。”

程凯并不知道方鑫心中所想，凑到方鑫耳边小声说道。

方鑫却整个人都愣了一下，看着程凯的表情逐渐复杂，“你……为什么浑身一股奶味？”

程凯低头嗅了嗅自己，毫不在意的说：“哦，昨天沐浴露用完了，用的我弟弟的，你别说这个牛奶味还挺好闻，我回头也买这个牌子的用用。”

别！

方鑫想阻止，但是发现他好像并没有理由不让程凯买牛奶味的沐浴露。

那……到时候就让他离自己远一点好了。

方鑫默默的想，嗯，就这样。

程凯这会已经走到楼梯上了，方鑫刚准备跟上就瞥见二楼走廊趴着几个女生在看程凯，其中有一个好像就是程凯最近在追的女孩子。

“程凯！”

“嗯？怎么了？”走到一半的程凯回头看向站在楼梯下面的方鑫，早晨的太阳恰到好处的洒在他脸上，看着更白了一些。

方鑫不知怎的，开口问他：“那个，你之前说在追的那个女的追到手没？”

“追到了，不过我打算最近跟她分了。”程凯耸了耸肩。

方鑫不解：“为什么？”

“追到手就没意思了呗，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不跟你扯皮了，走了！”程凯加快步伐，身影很快就消失在楼梯转角。

渣、渣男！

方鑫摇了摇头，两步做三步的飞快跑上楼梯，似乎是要甩掉脑海中奇奇怪怪的情绪。

上课铃已经打响了，后面是那对毫无人性的小情侣打情骂俏的声音，湛哥每天都在不做人。

方鑫却无暇顾及他们，满脑子回想的都是刚才程凯沐浴在阳光下的样子，还有他身上的牛奶味。

方鑫掏出手机，看着自己的社交账号昵称。

钢铁少年，宁折不弯。

艹！

楼湛并不知道自家二货基友正经历着复杂的心路历程，之前在骑车的路上没察觉，现在跟林墨并着坐在一起， 他就闻到了从林墨身上散发的淡淡的香气。

楼湛放下书，突然凑近林墨身边，高挺的鼻尖几乎都要贴在林墨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