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饭店包厢里喝上茶水，林墨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莫时霖这是来之前就订好了吃饭的地方啊，还很凑巧的是他喜欢的口味偏辣菜，真的是巧合吗？

许是林墨盯着一道道上来的菜，狐疑的眼神太过明显，莫时霖淡然地开口说道：“昨天定下要拍《昼夜》的时候，就想着要请你一起吃顿饭了，听说以前的林董是川蜀一带的人，我就自作主张了，这些菜要是不合你胃口，那就换一家吧。”

他语气自然，看不出刻意，林墨放下了心里的疑虑，回以一个笑容：“不，很合我口味，看不出来你跟外界传言里一点都不一样，比我都要细心多了。”

莫时霖勾起唇角，拿起公筷往林墨盘子里夹了一块肉，说道：“传言还是少听，不过其实我原本也不是什么细心的人，是从别人那里学到的。”

“这么说，那个人一定很好了。”林墨没有多问莫时霖口中的那个人是谁，转而说道：“快吃吧，早上没吃多少都饿了。”

不用他说，两个小助理已经埋头吃起来了，莫时霖订的饭店味道绝对是好的。

林墨这些年在国外也时常会吃辣，但是不会这么一大桌几乎都是辣菜，味道还都很好吃，开胃得不行，把他吃辣了都没停下来筷子，鼻尖冒着细汗，嘴唇殷红，红红的舌尖时不时在红唇白齿间若隐若现，本人丝毫不自知他此时是什么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遐想连篇。

莫时霖不着痕迹地盯着看了一会，端起玻璃杯喝了口白水，而后又慢条斯理地给林墨的杯子里添了些水。

林墨抽空抬头道了句谢，没察觉没什么，继续低头吃了。

一顿饭大约用了快一个小时的时间，买单的时候林墨也没跟莫时霖客气，只说下次他请吃饭，客套了几句话后就带着周越离开了。

莫时霖和杨光在饭店门口目送林墨的SUV驶离，然后才上车。

车里，杨光看着后视镜里眉目淡漠的男人，和吃饭时的温和绅士完全不同，不禁好奇问道：“莫哥，你之前是不是认识林总监啊，你对他感觉很亲热的样子哎……”

莫时霖头也不抬，淡淡道：“有吗？”

这会听上去感觉就没那么有所谓了，杨光心道，又抬眼看了下后视镜，男人在低头看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神情很是专注，回答他的话时都显得漫不经心。

杨光直觉莫时霖这会散发的是生人勿近的气息，不敢再多问，专心于面前的道路。

……

林墨去到公司在众人面前绕了一圈，无视背后那些对他刚上任就不在公司待，也不知道在外面乱跑些什么之类的闲话，露了个脸又看了看两个组员整理好交上来的一系列文件，就又带着周越像刮风一般的，来得快，去得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