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卷 误入杀戮孤岛的小可怜×杀戮游戏岛主(20)【6000】

温凌被几个人团团围住,直接就架了起来不由分说地塞进了车里。

郁泽渊手中的刀抬起来朝着几个保镖刺去,谁知顾明朗却透过车窗和他遥遥对视:“如果在目的门口出了人命,这个小子也要受牵连,你可想好了。”

郁泽渊的手微微一顿,眼底的阴戾铺散开来,他烦躁的‘啧’了一声。

顾明朗冷哼一声,眼底带着轻蔑:“滚回你该去的地方吧,我的儿子不需要认识你们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人。”

“是么?那我还真好奇,如果你发现了你儿子的真面目,会是什么表情,一定很精彩吧?”郁泽渊妖冶的五官此刻勾唇一笑更是讽刺又肆意:“毕竟...他这副模样可是你亲手打造出来的。”

顾明朗蹙眉,对于郁泽渊的话有些狐疑,他没再理会郁泽渊,只是摆了摆手招呼司机:“开车。”

看着疾驰而去的车,郁泽渊将手中的军刀收起来揣进了兜里。

“老头儿,你说这事儿该怎么办?”

他仰着头望天,语气轻缓地问着。

忽然,一股微风吹过,拂过脸颊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温凌送的花捧中有花瓣被风卷起,落在了郁泽渊的手心。

“哈,还是你最了解我。”郁泽渊这么说着,忽然有透明的水滴落在了掌心的花瓣上。

“我知道该怎么办了,你在这自己喝酒吧,改天再来找你。”

郁泽渊摆了摆手,像是在和墓园里的那个长眠的男人告别。

............

顾星翌坐在上发上懒散地睁着眸子睨着男人,顾明朗和他的目光对视,有些诧异:“你没晕?”

顾星翌扯着嘴唇轻嗤地笑了一声:“在你眼里,我看起来很像个蠢货么?”

似乎觉得这句话有些许歧义,顾星翌飞快地否决,眼里的讥讽更盛了几分:“哦不对,在你眼里,我一向都是个蠢货。否则你又怎么会用那种拙劣的谎言去骗我呢?”

顾明朗像是忽然被戳中了某个点,他不可遏制的暴躁起来。

“不然呢?我应该说什么?说我杀了你妈,亲手把她从楼上推下去了?!”

这个在外面永远温润又谦和的商人此刻却像是个失去理智的疯子,他重重锤着桌子。

顾星翌只是冷眼旁观着他的所有举动:“既然你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那我们也没什么必要再说下去了。”

“你妈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她该死!”顾明朗脖颈的青筋绷起,像是忍受着极大的怒火。

“当年你一无所有,我妈带着全部的家当和你结婚让你有了现在的平台。三千万,只要和那个女人睡一晚,你就可以把这三千万的单子拿下,多合适啊。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这种诱惑,也包括你,不是吗?”

顾星翌的眸子狭长上挑,已经彻底褪去了少年青涩的稚嫩,此刻的他锋利又凌冽。

顾明朗没想到他会知道这些陈年旧事,语气有些瞬间的慌乱:“那也不能掩盖她背叛我的事实。”

“背叛?难道不是你先抛弃了她么?”

“当年的事我早就调查一清二楚了,那天晚上我妈出差回来在你订的套房里休息,你早晨赶过去的时候发现有男人的外套,所以认定了她婚内出轨。可是我没记错的话,我妈出差回来的前一天晚上,你在那里住过。我查了酒店大堂的登记记录,你带过去了一个女人,”

顾星翌的语气顿了顿,随后薄唇轻吐,说出的话像是一把刀,直直扎在了顾明朗的心上。

“所以我很好奇,那天晚上你们两个开灯了么?她穿着别的男人的衣服和你滚在一起,你却觉得这件衣服是我妈出轨的证据。”

顾明朗恶呼吸明显开始产生了剧烈的起伏,他摇着头否认:“不可能的,一定是你妈背叛了我。”

“顾明朗,你现在这幅严以待人宽已律己的模样,可真让人恶心。”顾星翌不愿意再跟他废话,直接站起身子:“我妈的墓碑在哪?”

顾明朗弯腰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哪有墓碑啊,她死了以后直接被我埋到后山里了,她当年为了跟我和家里决裂,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她死了的事。”

顾星翌转动着手中的匕首,似乎最后一丁点的仁慈都已经破碎了。

“是吗。”

他捏住顾明朗的脖子将他整个人轻而易举地提了起来。

“那你去陪她好了。”

匕首将他的手腕钉在墙上,顾明朗瞬间疼的面色扭曲,但是脖子被遏制,他根本叫不出太大声音来。

一旁的佣人吓得想要报警,谁知顾星翌笑容恶劣,威胁有如实质:“谁敢报警,我保证把他的身体切得比喂狗还要碎。”

“很好奇我为什么会用这个?”顾星翌拔出了匕首,看着那血流如注的手腕,笑的有些邪祟。

他似乎陷入了某一段回忆里,眼底仍旧带着兴奋的颤栗。

“这个家无时无刻不让我觉得恶心透顶,只有杀人的时候,我才会感到快乐。”他将猩红的血液蹭在顾明朗的手上:“你也会害怕吗?那你把我妈推下去的时候,她是什么心情呢?”

顾星翌割断了他的手筋脚筋,看着他因为痛苦而哀嚎着:“顾明朗,你该下去为她赎罪了。”

匕首最后利落地刺穿了他的喉咙,他看着轰然倒塌的身体以及流了满地堪比地狱的血,面无表情地把人拖了出去。

“地面收拾干净。”他回过头开口,那佣人早就已经吓傻了,这座别墅平时顾先生不会回来,今天一来居然就发生了这种事。

听着门被反锁的声音,佣人忍着浑身颤抖的恐惧感默默清理着地面。

顾先生这么多年手下干的脏事不比他儿子少,这些事他们在这里做工早就知道的。

想要拿到高额的报酬,就得学会闭紧嘴巴。

顾星翌把人拉到了山里,顾明朗就被埋在山脚下,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僵硬,被顾星翌摆成下跪低头的姿势双手背后,像是一个忏悔的奴隶一般。

他要永远埋葬在潮湿阴暗的地下,直至腐烂成骸骨,也要为他对他母亲所做的罪孽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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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凌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昏暗的杂物间里。

整个房间里的东西极其凌乱,他尝试着推了推门,没有开。

浑身酸软没有任何力气,电流让他整个身体都像是被抽空了力道一般。

他倚着墙小声开口问道:“有人吗?”

回答温凌的是一片死寂。

温凌没办法出去,干脆就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转了起来。

他看着房间里散落的东西,蹲在地上捡起来开始看。

有一本已经落了一层厚重灰尘的本子,温凌拍了拍上面的灰尘,随后把他打开。

稚嫩的自己清秀干净,是一篇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