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飞机上陈景安睡得很不踏实,复钺一遍遍在他的脑海里叫他,痴缠的、痛恨的,一遍遍的陈景安。
复钺从闭幽营里活了下来,经过半个月的休养,他和另一个出营的alpha进行了决斗。获胜以后,他来找陈景安。
“开门。”他在门外沉声道。
陈景安正在洗澡,听见门外的响动以后出来看,见复钺阴沉地站在外面,放在门把上的手突然犹豫了。
“开门,”复钺看着监视器的镜头,仿佛陈景安已经站在眼前了,“你知道的,”他说:“我随时能踹开它。”
陈景安把门打开,紧了紧身上的浴袍,对复钺说:“你现在应该好好养伤。”
“养够了。”复钺走进来,陈景安几乎能听见他脚步落下时的声音,带着威压,带着不可忤逆。复钺说:“我现在只想好好干你。”
“复钺,你冷静一点。”陈景安后退几步,转身要往浴室跑,却被复钺一把拽住扛在了肩上。
“洗澡是吗?”复钺扯掉陈景安的浴袍,把他放在喷头下,看着热水流过陈景安的全身,“我帮你洗。”
他骤然发力,把陈景安的双手反剪在背后,逼他抬起头承受他暴戾的吻。复钺带着要把他吞吃入腹的气势,撕咬他的唇瓣,在他的口腔里野蛮地搅动。
“唔唔……”陈景安摇头想躲过他,却被复钺扣住下巴,不断有热水淋在他的脸上,又顺着复钺的动作流进他的嘴里。
复钺放过他的嘴巴,掐着陈景安的脖子,去舔他的锁骨,舔他胸前的奶头,舔他的肋骨。
“在闭幽营里我就想这么干了,”复钺把陈景安翻过来,把他按在浴室的墙上,“你跑去给其他alpha注射试剂,沾上他们恶心的信息素都不知道,还敢对我笑。”
“那时候我就想,”复钺一口咬住陈景安的脖子,“最好别让我活着出来。”
“不然,我要亲遍你全身,”他咬上陈景安的蝴蝶骨,“狠狠干死你。”
“唔嗯……”陈景安被刺激得仰起头,“别咬那里……”
“为什么不?”复钺捏陈景安挺翘的屁股,看它们在自己手里变幻出各种形状,然后用力咬下去,牙齿碾磨间几乎要撕下陈景安的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