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云见山直接大笑出声,顿时一个个一脸正色、高风亮节的山长们绷不住了,纷纷破防大骂。
“无知竖子!”
“混账小儿!”
云见山摆手:“打住,你们这一个个可真行,教书育人没本事,这唱戏的功夫可是一等一。”
“我看你们也别开书院了,直接组个戏班子去唱大戏,一定红遍芸州。”
“说不一定还能红遍大江南北,得贵人相邀进宫唱戏,见见皇帝呢!”
这话惹了众怒,不等这些人发飙,云见山继续说:“从头到尾就是你们在唱独角戏?谁告诉你们我进书院有内幕了吗?有证据吗?”
“没有是吧?没有就是污蔑!要是闹上公堂,就是诬告!”
“诬告反坐,诸位可知?有本事就把我告到衙门那里,我倒是要看看,结果是我出书院,还是你们这群眼瞎心盲的老东西出书院?”
云见山这信誓旦旦的话一出,左博士这些人就犹豫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云见山见状,和宁山长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说白了,左博士这群人怂得很,又多疑,如果贸然提出以书院大会选拔赛的举办权为筹码,左博士必然会犹豫。
云见山索性反其道而行之,装作使空城计的样子,让左博士以为,他们提出大的筹码,无非是云雾书院这边以退为进的策略,让左博士安心许诺出他们想要的筹码。
见左博士这些人被吓住,云见山一脸得意,满脸讥讽,嗤笑几声,惹得左博士等人目眦欲裂。
吴天赐可不会被云见山吓住,他自认云见山和自己一样就是感慨纨绔子弟,字都认不全,进书院那是天大的笑话。
见云见山信誓旦旦的模样,嗤笑几声,自得地说:“云见山,几月不见,没想到你这么会装腔作势啊,跟哪个戏班学的?也让少爷我去捧捧场。你这样的废物,进书院,内幕那不是明摆着的吗?”
云见山左瞧瞧右看看:“哪里有内幕,我咋没看到,倒是看见一只恶狗在乱叫。”
人身攻击,低级但有用。
吴天赐气得浑身哆嗦,满脸通红,破口大骂道:“行了,别说这些没用的。今天我们来,你进书院的事情,必须得给我们一个交代。”
宁山长终于发话:“交代,什么交代?见山堂堂正正进的书院,为何要给你们交代?”
左白这条咬人不叫的狗终于说话了:“自然是他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如何进了要求颇高的云雾书院,莫不是,这云雾书院一向自诩的公平,只针对某些人吧。”
提到云见山,左白心里是又妒又恨。
都是山长之子,云见山过得潇洒快活,他被左博士严苛教导,没过过一天舒坦日子,左白心里早就不忿了。
好在云见山以前是个纨绔,比名声和前途,怎么看都是左白胜,有了这些作安慰,左白才没有破大防。
但现如今云见山都成了云雾书院的学生,若是宁山长下死力气培养云见山,也不是不能为云见山挣一个光明前途,这让一向暗中与云见山比较又自得自己胜了的左白如何能忍?
云见山丝毫不慌,正色道:“我能进书院,自然是符合书院学生的要求。”
左博士冷哼一声,眼神轻蔑:“符合,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你一介纨绔,不通文墨,如何进的书院?”
“宁山长,今日,你必须将云见山逐出书院,并且对外发出声明,严格检讨这件事。”
跟随左博士而来的人纷纷搭腔,给宁山长施压。
宁山长冷笑一声,怒视众人:“尔等还是莫要肆意给我云雾书院大泼脏水,空口白牙就要我书院罢黜学生,认下莫须有的罪名,你们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