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止不知第几次叹气。
傅琬在他面前完全是一种近乎纯情的浪荡。
他掐着傅琬的腰让他分开双腿跪坐在自己身上,“但这样你会不舒服。”
傅琬恍若未闻,眼泪汪汪地盯着他看,又像小动物亲近主人一样去蹭他的脸,两只手往下摸,解开云止的腰带摸到他粗壮的性器,抓到手里时才后知后觉被烫到一般又猛地松开了,云止的性器在他臀缝里蹭了蹭,他试探般塌着腰往下坐了点,又乖觉又可怜地道:“好大……”
云止自认自己忍耐力一向很好,但就算是圣人在这种情况下都要发疯,抬手在傅琬屁股上落了一巴掌,“融融,不要闹。”
傅琬被他打得瑟缩了一下,被扩张得能容进三根手指的穴口不断翕张着要吃进什么东西,云止忍得额头青筋暴出,而傅琬反手握着他的性器,慢慢就要吞进去。
白皙修长的手指上满是可疑的水痕,和青筋绽出的性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视觉冲击简直让人血脉喷张,好不容易吃进去一点傅琬又中途打了退堂鼓,软趴趴地将脑袋抵在傅琬肩上,嘟囔道:“痛。”
云止被他撩得气极反笑。
掐着傅琬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融融,你现在是自讨苦吃,知道吗?”
傅琬被情欲冲得头昏脑涨,整个人像泡在酒里似的不太清醒,天旋地转间他再次被云止放在了床上,云止抓着他的脚踝将他往自己身边拽了一点,又往他腰下垫了个枕头。
傅琬终于无处可逃,也再没了犹豫的余地,两条腿搭在云止的臂弯处由着他一点一点操进去,近乎撕裂的痛感让他神智终于清醒了些。
云止额角滚着汗,眉眼间邪气横生,千百年的欲望一朝得偿所愿,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快感让他不得不克制自己的动作,以免让傅琬受伤。
但傅琬容纳他依旧很吃力,两条腿不受控制地想要并拢,内里的甬道绞得也紧,床单上很快有被眼泪洇湿的痕迹,呻吟与呜咽声哀哀戚戚地从通红的嘴巴里发出来,傅琬咬唇想要将声音咽回去。
“放松。”云止的声音太低了,有种命令般的感觉,他俯下身看着傅琬,“不许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