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被刚刚那一下刺激得狠了还是云止又做了什么手脚,当尖耳冒出来时傅琬恨不得掘地将自己当场埋了,可他本就在云止怀里,身体一丝一毫的变化都被人看得一清二楚,云止亲了亲他的狐狸耳朵,看着傅琬面红耳赤地推他,颇为满意地笑了下。
那耳朵实在是太敏感了,只是稍微碰一碰就颤得厉害,傅琬下意识地捂住两只支棱起来的耳朵不让他看,尾巴却情不自禁地晃来晃去,云止让他跪趴在床上抬起腰,傅琬只想着不要被他再碰到耳朵,于是乖乖照做。
可很快他就为自己刚刚听话的举动感到后悔。
云止在亲他,顺着膝弯一直亲到腿侧嫩肉处,吮吸声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明显,狐狸尾巴既羞又怯,急慌慌地往下垂着盖住露出的穴口。
这欲盖弥彰的动作反而更快地吸引了云止的目光,那团毛绒绒软乎乎的尾巴像在勾引他一般轻轻晃着,尾巴尖已经不知不觉沾上了水痕,云止伸手抓住那一团,像惩罚以前不听话的小狐狸那样,从尾巴根摸到尾巴尖,摸得傅琬跪都跪不住,上半身无力地贴着被子,连尖耳朵都耷拉下来。
“不要摸……”他小声哀求道:“好痒……”
但云止恍若未闻,牙齿在他腿侧的嫩肉轻轻啮咬,好像要把那一块软肉含化了似的,动作越来越向上,直到在臀肉上也留下清晰的齿痕,狐狸尾巴已经瑟缩地蜷成一团,被他抓在手里像牵着马鞭似的控制住身下颤抖着的傅琬。
“确实什么都挡不住啊……”
云止轻声叹道,在他尾巴根部轻轻地吻了一下。
他走火入魔时的幻境现在终于变成了现实,小狐狸一旦被碰到尾巴就像是被人捏住了最脆弱的地方一样,他往上拎起尾巴,露出那个翕张着的小口,很可怜又很漂亮,那里刚刚被他操开过一次,现在还没完全合拢,上面甚至沾着一点没能含住的精水,尾巴在他手心里轻轻搔动的时候好像在发情。
傅琬偏过头呼吸,一张脸酡红,终于忍不住想要伸手从云止手里把自己尾巴夺回来,但手刚伸过去就被云止一把扣在了后腰上,性器直愣愣地打在他穴口处来回蹭了几下,傅琬再要乱动就立刻察觉到那东西在他手心里顶来顶去。
“呜……”他发出一声泣音,被他蹭得难受,最后还是求他,“师尊,不要抓尾巴了。”
他知道云止现在就是故意在作弄他,偏偏他又拒绝不了,浑身上下软得一点力气都不剩。
“融融。”云止唤他的小名,“你每次叫我师尊的时候我都在想……我当初就应该把你关在丹珩山的静室里,管他什么天道伦理,反正没有任何人知道我在做什么,你说对不对?”
性器再次操进去,尾巴在他稍微放松些的掌心中迅速地逃窜开了,再次想要盖住些什么,可是尾巴尖只触碰到那不断进出的东西,于是又颤巍巍地缩成一团,像他的主人一样,当无处可逃时就只能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傅琬抓着身下的床单,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云止说了什么他都要反应半晌才能听懂,又因为他的话带来更加剧烈的情动,原本粉白的尖耳红得厉害,在被褥间格外显眼。
“乖宝。”云止的手臂环过他的腰腹,将他一把捞起让他紧贴在自己身上,傅琬呻吟一声,不明所以地被他掰过脸亲吻。
腰间一紧,傅琬还以为是云止手臂勒得更紧了些,但那东西显然比云止的手臂要细上很多,接吻的间隙里傅琬低头去看,迟钝地发现那竟然是小玖的尾巴。
空气变得潮湿闷热,那条黑色的长尾越收越紧,和他白皙的腹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云止粗重的呼吸声扑在他颈侧,不知道为什么从啄吻又变成了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