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眠被烈殷勒得有些发痛,却并未挣扎,依旧那样温软乖顺,一种任由烈殷肆意欺负入侵的乖顺。
“烈殷……”
他轻轻出声,墨色的瞳仁剔透干净,像极了雨后的星空,未经污染的纯澈。
“我一直都是你的。”
烈殷想要反驳这番话,如果他的小公主一直属于他,他就不会那样发疯了的想要得到对方。
那些独自一人的夜晚,也不会生出那样极致的空荡与渴求,想要在下一次拥抱缠吻的时候,将傅星眠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如果傅星眠真的属于他,他就不会担心有一天,这小公主觉得他没有利用价值,转而去攀附赫伦那些更具有价值的皇子。
还好,从那一日他扬鞭策马,将傅星眠迎进北燕,对方就只属于他,旁人从未有机会沾染过一丝一毫。
“公主说的对,你一直都是我的。”
傅星眠懒懒应了一声:“你也是我的。”
烈殷听到这话,无以伦比的燥热在身体中燎原生成,揽在傅星眠腰间的手更加收紧。
他抱得这样凶狠,这样用力,傅星眠一度喘不过气来。
“烈殷,你轻点。”
拥抱着他的男子恍若未闻,傅星眠有些疑惑,想了想后,微热的唇覆在对方的锁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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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
傅星眠眨巴了一下眼睛,声音又娇又软。
“你抱的太用力了,轻点,我又不会跑。”
烈殷闻言,这才不情不愿地放松了一些力道。
“好,都听你的。”
傅星眠很是满意燕王爷的听话,习惯使然,继续嗷呜咬着。
齿间碾磨,有些像小动物在磨牙。
烈殷喉结微动,有些无奈:“公主是属狗的吗?每次幽会都要用嘴招呼我,就连今日这样光明正大见面,也得在我身上来一口。”
傅星眠软软哼唧了一声,抗议道:“是你先抱着我不放,还那么使劲,我才咬你的。”
他换上水盈盈的小舌,似漂亮柔软的猫儿在悠闲舔食。
那种温暖湿濡的柔嫩,灼热冲击着烈殷的理智,那双狭长的凤眸深处隐隐可见一片难耐的猩红,嗓音嘶哑压抑。
“公主别急,等我祭告天地,娶你过门以后,你想在我身上怎么招呼,都随你。”
傅星眠听到烈殷说要娶他过门,这才想起都快三年了,对方竟然还没有发现他也是金枪一杆。
明明每次吃的时候,烈殷都在疑惑。
还说幸亏他不能生,否则孩子出世以后必然得饿着。
他怎么就想不到自己和他一样呢?
傅星眠伸手摸了摸男人的发束,白嫩的指尖触碰到那些金玉饰物,凉意在指尖萦绕。
“傻乎乎的……”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即使烈殷算无遗策,也无从猜起。
“这声傻,说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