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眠倒是想疼疼他的小夫君,可现在是在客栈里,他不喜欢在这种地方。
而且他还准备带小夫君在松平府到处玩呢。
真要是做了什么,以裴负暄现在的体力,他肯定下不来床。
最重要的是,他画的图丢在家里,没有一起带过来。
他有些愧疚地摸了摸小夫君俊美无俦的面容,声音软软的,也小小的。
“暄儿,哥哥现在不能疼你,等回去好不好?回去以后,哥哥会好好疼你的。”
裴负暄就是想要亲近他的夫郎,也没真想过在客栈这种地方做些什么。
他们的洞房花烛夜迟了三年,自然是要在傅家的那张床上。
可是,就算不是那样的疼,他也想自己的心上人多疼疼自己。
他假装出一副失望落寞的模样,声音刻意压低,在光线黯淡的房间中似乎是轻的,也是温柔的。
“哥哥,你是不是依旧觉得我太小了,不配做你的夫君?你是不是嫌弃我比你小了三岁,没有男子气概?”
傅星眠直接傻眼了,他没想到会从裴负暄嘴里听到这样的一句话。
他的小夫君都被他养得这么高了,也过了十八岁,可以吃了,他怎么可能会觉得小呢?
现在这样很好,就跟刚刚成熟的果实一样,是最美味诱人的时候。
“没有啊……”
青年有些无奈地拖长了音调,亲着小夫君微烫的脸颊,黏糊糊说道。
“我怎么可能嫌弃你呢?我把你养到十八岁,养得这么好,我喜欢还来不及呢。”
傅星眠说着,纤白柔软落在裴负暄精壮的胸肌上,随后指腹缓缓下移,在紧实结实的腹肌上摸啊摸。
“裴负暄,你看看你,你再看看其他读书人,有多少像你这样,都可以直接去从军了,你怎么可能会没有男子气概?”
隔着一层单薄的中衣,青年温软柔嫩的肌肤触感传来。
裴负暄顿时犹如火烧,燎原般吞噬着他的身躯,也吞噬着理智。
抓住那只撩人的手放在唇边,裴负暄亲着白嫩的指尖,喉结干涩滚动,声音带着一种压抑的沙哑。
“那哥哥证明给我看,现在就疼我。”
傅星眠能怎么办呢?他的小夫君在害怕,害怕自己嫌弃他小了。
青年反握住那只修长烫热的手,也亲了一下,随后将拿着手放在自己腰间。
“好,哥哥现在就来疼你。”
傅星眠靠近过去,吻住对方烫热到几乎要融化的唇,在唇瓣间辗转厮磨,轻含舔吮,柔软的舌尖相互缠绕。
呼吸紧密交融,笼成潮湿温热的一团,在幽暗深邃的夜中延绵出极致的燥烈,充满了汗液的黏腻。
这是他们第一次吻得这样深,之前都是简单贴一贴,含着厮磨。
裴负暄只在成亲之前简单翻了翻春宫图,没想到还能如此。
不过很快,他便学着傅星眠的动作反客为主,将对方吻得呼吸急促,浑身酥软无力,仿佛要融化成水。
傅星眠其实早就想这样了,但是他沉浸在哥哥的游戏中不能自拔,玩得不亦乐乎。
裴负暄读书辛苦,每天来回镇上的学堂,回来以后还要练字,锻炼身体。
即使每个月有四天休息时间,也要忙着看书写字。
傅星眠见此情形,就想着他是哥哥,可以忍着,等他的宝贝暄儿长大再说。
裴负暄过了很久才退出来,狭长的眼中满是炙热。
傅星眠被吻得晕晕乎乎,莹白的小脸蔓延出薄粉,漆黑的眼眸仿佛轻漾着一汪温暖的春水,眼尾洇红,睫羽微湿,精致的眉眼透出裴负暄从未见过的乖软秾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