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的味道好浓，尽管算不上太坏，但张舒还是吞不下去。他抽了两张纸巾接着吐了出来，又用纸巾往脸上胡乱擦拭了几下，卧室的灯就被打开了。

张舒躲了一下，耳根红得发烫，“你开灯干什么呀。”

张俊只是盯着他，目光灼热，“还没擦干净。”

“当然擦不干净，我去洗洗。”张舒不敢跟弟弟对视，闷头往外走，却还是在卫生间被弟弟追上。张俊轻而易举抱住了他的腰，哑声道：“我帮你。”说着一只手探入了他的内裤里面，握住了还勃起的性器。

张舒自己确实还没释放，可他没想过再耽误弟弟的时间，便要阻止他：“俊俊，你去睡觉，我自己随便弄弄……”但显然他说的话并不奏效，张俊不仅不听话，还将他抱坐在洗手台上，下一秒，同样舔上了他的阴茎。

“别……”张舒有些慌，更多的情绪他自己也搞不懂，就是有点不愿意，“我没让你礼尚往来……你快去睡觉！”

张俊控制住他扭动的腰，抬起头看他，嘴唇湿润，“哥，我早就想这么做了。”说完再次含了上去。

张舒明白他的意思。

他看过自己跟庄升全部的聊天记录，色情的，直白的，充满性欲挑逗的，他跟庄升之间发生过什么，聊天记录里都有痕迹。张舒有时候能感觉到他爱亲自己的原因，除了喜欢之外，有一部分是源于嫉妒。

口交这种事，庄升帮他做过，所以张俊也想做。

他没什么技巧，可被他含在嘴里的时候，张舒全然忘记了第一次体验的感受，只觉得自己好像被弟弟捏中了命脉，整个人都被他掌握在手中一样。他没在欲海中沉浮太久，几乎不到三分钟他就忍不住射了出来。

射精前他同样发出了提醒，张俊也一样没松开他，反而吞吐得更厉害，最终张舒忍不住射在他口腔里，射了个酣畅淋漓。

射精中途他就听到了吞咽声，射完才发现这并不是幻听，弟弟真的把他射出来的精液都吃下了肚。

张舒这会是真的震惊了，桃花眼瞪得又大又圆，许久都说不出话来。张俊显然很满意，凑过来蹭了下他的鼻尖，小声道：“听说比较有营养……”

张舒羞到心跳都在发颤。

兄弟俩一起刷了牙洗了脸，抱在床上又接了好几个薄荷味的吻才十指相扣地睡去。等耳畔的呼吸变得均匀了，张舒在黑暗中睁开了眼，也不知道躺了多久，才终于伸出了手摸向弟弟的头，最终拔下了两根头发。疼痛感让张俊皱了皱眉，但大概确实太疲惫了，所以并没有醒来，只是习惯性地将张舒抱得更紧，还伸手往他背上轻轻拍了拍。

姜岚玉第二次约见的地方是一家有名的连锁咖啡店。

市里经济算不上好，属于工资低消费高，大部分年轻人都去外省务工的那种城市。张舒花钱节俭，自然也不会花几十块去买一杯咖啡，所以从没来过这条商业街。

他到的时候，成熟漂亮又有气质的女性已经到了，穿着一身修身带刺绣的旗袍，首饰戴的比较简单，可依然看起来就很贵。

她的家境应该很好。

“张先生，要喝点什么？”姜岚玉这次明显要平静很多，就算有急迫的情绪都克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