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科顿他们就着这个话题分析起来,不过因为缺乏实际上的证据,他们也就是分析一下而已,根本不能作数。
快到九点的时候,科顿提出了告辞,巴比让埃迪送送他,科顿看在巴比的面子上并没有拒绝,但是也没有正眼看埃迪。而埃迪也只是默默地跟在科顿的身后。
直到走到大门的时候,埃迪终于忍不住了,问到:“你不打算理我了吗?”
科顿身形一顿,转过头来看着埃迪,反问道:“你说让我怎么理你?”
“你……”埃迪只说了一个字,就不知道要如何往下去说,是啊,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其实,埃迪也知道,他只不过是在逃避,他害怕两个人的关系更近一步,所以潜意识里想要拉开距离。
看到埃迪半天说不出后续,科顿也没有耐心继续等下去,直接一个转身往自己的车子那里走去。
埃迪没有去追,只是站在门口目送着科顿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半响,才转身回到驻地里面。
科顿气呼呼的回到车上,坐在驾驶位上越想越气,狠狠地锤了一下方向盘,却不想不小心碰到了喇叭,科顿被突然响起来的喇叭声吓了一跳,随即回过神来,不由得将头靠在椅背上,捂着脸,喃喃自语到:我究竟在干什么啊?
自我厌弃了一会,科顿吐出一口气,随即发动车子回到了自己家里,洗漱之后,就躺在床上休息了。
之后的几天,科顿没有在关注这件事情,他总以为以调度中心和消防总署的能力应该能很快把这件事情平息掉。但是,实际上这件事情的发展已经大大超乎他的预料了,最开始的几天,死者丈夫时常接受记者的采访去哭诉第一反应人员的不作为,回忆他和他妻子的日常等等。
但随着记者的问题越来越尖锐,男子也开始回避记者的围追堵截,开始专心的和总署还有调度中心扯皮谈赔偿问题。
但是由于他的索赔金额非常大,已经远远超出了一般正常的赔偿额度,总署根本不可能答应的。所以,在消停了几天之后,男子又开始接受采访了。而且这次,他的话语,控诉力度非常强,目标也直指调度中心和总署搜救的漏洞,把舆论的矛头逐渐转移到人权问题上,一时间让调度中心和总署十分的头疼。
就在这个时候,某次采访的时候,男子透露出自己的妻子当时在发生危险的时候就已经拨打了911的电话,但是由于紧张和害怕,没有能完整的叙述出自己的危机和需求,而当值的调度员也没有重视这一通电话,最终导致了妻子的坠亡。
也正是由于他的这一番话,舆论的重点又转移到了调度中心的身上,科顿和那个调度员顿时成了事件的中心,苏和高层商量之后,决定给科顿和那个调度员放假去避避风头。
科顿没有办法,之后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回到了家里。随手把东西放到茶几上,科顿将自己摔进沙发里,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的头十分的疼。
正想着,科顿就听到大门被人敲响了。科顿有点疑惑,如果没有这件事情,这个点他应该是在上班,应该并没有人知道他回来的。
怀着疑惑的心情,科顿轻声走到门边,并没有发出声音的询问是谁,只是透过猫眼小心的观察着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