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难缠,曲泠在迷迷糊糊里又被云州压在身下时软绵绵地推了两下,云州抓着他汗湿的手指嵌入指缝,低头吻着他布满吻痕的肩头,他生得瘦,肩胛骨纤细似两扇蝶翼,一吻就隐隐发颤。
云州不知餍足,底下力气愈重,弄得狠了,曲泠呻吟一下子高了几分,透出不知是受不住还是舒爽的哭腔。
云州一摸,曲泠又丢了。
他垂下眼睛看着深陷入情欲的曲泠,青年面颊潮红,艳若桃李,是春冰化作的水,妩媚多情,又如同秋末熟透的甜果,不堪揉,一用力就要捻破揉出黏腻的汁水。
好看是好看的,可云州也说不清为什么,心里不痛快。
他今夜分外情热,再动时,曲泠下意识地往前爬了一步,就被云州抓住了腰,往后一拽,生龙活虎的玩意儿长驱直入,几乎要把那处顶坏了。
曲泠眼角淌下水珠子,嫣红舌尖却爽得探出口,摇着头,“不要了……”
云州声音喑哑,压在曲泠身上,含糊不清道:“还要。”
自己要,偏莫名地笃定曲泠也是要的。
等云州终于放过曲泠时,曲泠屁股都湿透了,云州熟练地翻出一根药玉,抵在穴口却迟疑了,索性丢开,把自己软了的物事慢吞吞地蹭了蹭,半勃了,竟又塞了进去。
曲泠累狠了,也餍足了,懒洋洋地像只被喂饱的猫,他闷声笑了一下,说:“傻子,今儿晚上这么来劲,你是不是在吃醋?”
云州僵了僵,搂着曲泠的腰,说:“没有。”
“不老实,”曲泠眼也不睁,道,“不然我将初六叫来——”
云州想也不想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