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个糟糕的姿势。
像昨晚场景的复刻。
沈倦不想这人又作弄自己,一咬牙扯住人的领带拉近,略有些生涩的抬头吻上梁昼和。
过程磕磕跘跘结果自然也不尽人意。他的牙齿咬到了梁昼和的下唇,因为梁昼和下意识的抬头而避开了更深入的接触,即使最终只是止乎唇,但也足够惹恼这个男人了。
梁昼和似笑非笑的看他,当着沈倦,拿床头柜的抽纸慢条斯理擦干了唇上的湿意。
他单膝顶入沈倦的双腿间,一手制住沈倦双手,单手解下了领带捆在了沈倦的手腕上,接着连同手腕一同绑在床头。那是一个绝对支配的羞辱姿势,但这还远远不够。
梁昼和翻身下床,好笑的发现沈倦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像幼鸟。但又因为情热的提前到来而难耐到湿了眼眶,一点点水意。可怜兮兮。
沈倦的衣物被梁昼和撕开,性器半软不硬的翘起贴在小腹上,内裤上有深色的洇湿痕迹。他在梁昼和翻找东西的间歇里夹着被子蹭了蹭性器,长腿蜷曲又押直,如此无规律的反复。
好热。
后颈好痛。
为什么我都这样了,他还可以坐视不管?
好难受。下腹混沌如火烧,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被贯穿,被填满。沈倦像是架在火焰上炙烤的水鸟,被汗浸透后又被由内而外散发的热气蒸干,偏偏可以缓解自己痛苦的男人只是面色如常地站在一旁看着,看自己在情欲沼泽里沉沦,丑态百出的样子。
沈倦失神间想,随便来个人都行,不过是标记而已,谁要就拿去好了。
脚踝处传来轻微痒意,沈倦下意识缩腿时被一只力道极大的手掌控住,不容分说的绑上了一根绳子。绳子极其简约,黑色,皮革质感,在白昼灯光下像极了冰冷的蛇鳞,缓慢绞紧了床上抵抗意志消沉的omega。
沈倦不敢再动。
梁昼和“啧”了声,略有些遗憾:“只找着一根,先凑合着用吧。”
“不用这样,我也不会挣扎的。”沈倦艰难的开口,内里的口虚难耐使他的嗓子发紧,艰涩、无力且色情,“只要…是你…”
梁昼和鼓掌,赞他勇气可嘉。
他手掌抵开沈倦另一条自由的腿,让他呈现双腿大张的姿势,润滑剂就在手边,但他颇有些意外的发现好像不需要了。
沈倦已经射过一次,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是目光描摹他的时候吗?还是在他捆住他的时候?
“你好像有点敏感,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