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倦性器上翘,秀气的一根贴在小腹上,根部被缠了梁昼和袖箍,会因为沈倦身体小幅度的颤抖而轻轻晃动,被梁昼和拿到手里时涨得愈发坚挺,仿佛渴望得到更多、更粗暴的爱抚。
他被情欲抛到高处,从被打开的那一刻神志就不属于自己,被男人掐着腰身圈在怀里,慢条斯理地问假鸡巴操到哪里去了,宝贝明明很享受的对吧。
梁昼和吻掉沈倦失神的眼泪,他的手圈住沈倦性器柱身上下揉搓撸动,借着前列腺液的润滑将透明的串珠推入尿孔。
听说起初会很难受,因为沈倦攥住他衣袖的力道太大了,指尖甚至泛着濒死的青白。
他的手很好看,梁昼和走了神。
梁昼和看着沈倦偏过头去,单薄敏感的身子细密的颤抖着,一言不发。于是他难得产生要用信息素安抚眼前这个正煎熬着的omega的冲动。
信息素。
笑死了,男人失控的理由,性交的借口,强奸案占比居高不下的根源。人和牲口做爱的不同是因为所谓标记吗,还是因为性快感?
信息素的念头甫一产生便将梁昼和难得的好心情降至冰点,由于感受到自己隐隐的失控而越发烦躁;与通过信息素感知对方心情的omega不同,沈倦几乎是在梁昼和冷笑和手腕施暴的力度愈发不留情时就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下意识挣扎着要远离他,却在动作的瞬间被梁昼和察觉到意图,天旋地转后掐着腰窝和脖颈按进松软的被子。
…真荒唐啊,做爱时候的契合度,哪怕只是逃离的想法都能及时被察觉镇压。
串珠被性器的生理排斥而外推,湿答答的落在床上,梁昼和复又握住那根粉嫩的阳具上下撸动,按着串珠根部将它推得更深。外物入侵的感觉并不好受,沈倦修长的脖颈奋力伸展,像破土的青芽,白生生的手臂搭在梁昼和平硬的腹肌上,推拒场面充斥着难以言喻的情色暴力。
梁总把手指粘上的前列腺液擦到沈倦侧腰上,手指蛮力挤入沈倦紧闭的口腔玩弄他湿软的舌,贴着他的耳根哄:“放轻松,刚刚开始而已,反正这东西你也用不上,前后一起挨操不是更爽吗。”
……他在说什么啊。
沈倦恍惚的厉害,梁昼和的说的话好像离自己很远,像是正在溺亡的人看着水面粼粼的光。
原来他厌恶我到这种程度吗。
但是没有下一次了啊。
“我们没有下一次了……”
自言自语被梁昼和连着呻吟和喘息一起打包分类为了“不听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废话”,便很快将这点为数不多的好奇置之脑后。沈倦很快脱力昏睡了过去。
如果这时候射进去,他多半会被生理反应而闹醒,然后带着鼻音呢喃着说好涨然后求饶说不要了。
脑子闪过好似臆想出来的、活色生香的片段。
…奇怪,为什么我会这么想。
夜里做了一个梦,梦里是沈倦在他身上不停起伏吞吃着他的性器,他小腹上全是沈倦湿答答流出来的水,与那人眼里的湿润映衬,还有眼神里几乎可以实质化的委屈。他扶着沈倦腰臀,在那人抽出时坏心眼的深顶便于他能操进更湿热滚烫的内里,把美人操开。热气腾腾的沈倦。
他在沈倦发出尖锐的抽泣声时下意识的放出信息素安抚,不准他自慰,在他小高潮时操的更猛更凶。
等到沈倦前列腺高潮后大笑着把他拉进怀里吻他的发鬓,仍然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小幅度的抽插顶他。
梁昼和听他小声抱怨说好丢人,瘦削的身子抱着他脖颈往他怀里藏,怎么安抚都不理人。会在他忍不住发笑时会抬起头恶狠狠的瞪他,急了的时候眼眶红的像哭过。
所以才是梦吧。
梁昼和醒后面无表情的看着已经凉透了的身侧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