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日子又稀里糊涂的过了几天。
沈倦总隐约觉得梁昼和这股粘人的劲不正常,之前出门至少不用报备,晚归也从不被关心。如今去逛个超市回来都要被问两句,甚至设定了回家时限。
沈倦当然不会傻到觉得梁昼和离不开他,只是总觉得哪里奇怪,让他有些不安。
“不是,我没去哪里,就是去门口商场买了……唔!”沈倦在进门边换鞋边回答,话音未落就被梁昼和抵到门板上,剩下的语句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呓挣。
购物袋落到地上被梁昼和用脚挑开,发现是些牙膏面巾、杯垫和花种子,这种极其日常的商品不知道为什么极大的满足了他,掐着沈倦的下巴的手也放松了些。
“东西掉了…梁昼和!”沈倦推搡他,没离开多少距离又被亲密的拉进,沈倦简直不知道劝什么好,要弯腰捡东西也被别住手腕抬高到了头顶,梁昼和一条腿挤进他的双腿间,衣料摩擦的声音细细碎碎,沈倦在他危险的逼迫下避无可避的踮起脚尖,小腿撑不住重力而轻微颤抖,整个人近乎要坐在梁昼和的腿上。
不知道第几次反抗被梁昼和对待阶级敌人似的镇压,沈倦也难得冒了火,发力挣扎手腕,被梁昼和更用力的拍回了门板上攥住,然后指间被强硬挤入另一人的手,青筋潜伏的那只手紧握,青紫遍布的那只无力舒展,讽刺的相得益彰。
“梁昼和…唔…”沈倦从吻里面挣扎出来,急急道,“你真的不觉得你……先别亲嘴,”沈倦伸一只手仓促挡住梁昼和凑近的俊脸,嘴唇温度在手心一晃而过,快得像错觉。可梁昼和又探了舌尖舔吻过沈倦敏感点掌心,留下湿漉漉的一道。
沈倦受痒,下意识蜷缩指尖。
梁昼和听了他的话,乖乖从脸颊咬到脖颈,然后拱在颈窝,这个姿势需要他俯身低头,他太高了,连背光的阴影都可以轻易将沈倦蚕食。
“……所以你真的不觉得你最近有点不太正常吗!”沈倦咬牙切齿把梁昼和拉开他衣角钻进去的手抓出来,气急败坏的被抓上了餐桌。
“不觉得,和你说过我控制欲很强了。”梁昼和不以为然,又口头随意命令道,“以后在家也别穿裤子好了,这样会比较方便。”
沈倦惊愕的转头看他,梁昼和又要咬他耳尖,湿热的舌头顺着耳道舔舐,水声被放大无数倍,近乎震耳欲聋。从头骨传过来的声音,连带着神经末梢震颤不休,沈倦痒的不住求饶乱躲,半阖了眼断续的呻吟,腰又麻又软,被抽了气力。
当事人出乎意料的粘人举动和过分的掌控欲似乎都在提示着局外人什么,沈倦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推测,迟疑的问梁昼和:“……你易感期在什么时候?”
梁昼和也怔住了,面色凝重下来,沉思了几秒证实了沈倦的猜测:“就在这几天了吧。”
“所以你这样是因为易感期快到了?”
“谁知道呢,”梁昼和漫不经心的插着兜低头啄吻他,领带尖平直的垂落,“可能因为刚好就和你结合了吧,所以才比较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