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倦嘴唇颤抖,却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在梁昼和抬高他的腿再度接着肠液润滑肏进来时,他只是抓紧了被褥,任由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你没忘记吗?”沈倦呢喃。
我以为你也同那些追求我的人一样,只是一时兴起,只有我耽溺于这场心动,于你弃如敝屣;还想着早知如此,我也就不再惦记了。
可是你居然没有忘吗?
梁昼和见状心疼地把沈倦眼泪吮净,抽插嫩穴的同时边哄老婆不要哭。他迫切地想要贴近沈倦、占有沈倦,但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只能遵循本性把阴茎插入omega身体更深处,被湿热的软肉包裹时才像落到实处似的,忍不住低低喟叹。
他引着沈倦的手摸到两人下身相连处,交合出泥泞不堪,粗大的茎柱把脆弱的肉穴粘膜撑得浑圆,透着果实熟烂的红色。
沈倦感受到梁昼和进出,全根没入的时候肏得太深,腰肢抑制不住地仰起,恐怖而密集的快感让他想要逃离,叫不出声儿地抓着被子尖喘,那张绸缎似的背脊上布满了透亮的汗,在光线下起伏时像鱼鳞。腿刚跪起来有逃离的意图,就被男人强硬地掰开臀缝,青筋虬结的鸡巴再度直入,摩擦带来让人禁受不住的急剧快感。龟头险些操到宫腔,内脏好像被撞移位了,沈倦无力地攥着枕头的一角想要干呕。
“你之前真的好陌生,”沈倦控诉,但是声音太轻,在疾风骤雨的抽插中断断续续,犹如冬天在玻璃上转瞬即逝的白雾,“你刚才叫我小允,你明明记得的……梁昼和!”
腹眼酸得要命,沈倦还是攒了力气挣扎,粗大的龟头卡出红肿穴口时发出“啵”的水声,玉脂白的大腿根痉挛了似的颤。omega外厉内荏地喊他,睡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嶙峋锁骨一览无余,像极了冰天雪地里无处可逃的小鹿。
沈倦颤声道:“……你说啊,我是谁?”
腺液流出来打湿了床单,梁昼和眼底通红还要控住扑上去的欲望,从一团浆糊脑子里分出半点清明来回答沈倦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