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江帆是被自己的晨勃叫醒的。
太他妈疼了。
江帆伸手调鸟笼的位置,于事无补,还是很痛,痛到他半边身子发麻,压着嗓子闷闷地喘息。
早晨七点十分。
房间内奇异的热,江帆轻手轻脚地从被窝里出来,后脑勺出了点汗,发尾湿漉漉的。他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扯开自己松紧带的裤腰,往里面看了一眼。
性器在CB里发胀,不锈钢的鸟笼箍着他可怜的小兄弟。江帆自高中时——杜君棠第一次给他戴锁,就养成了定期剃毛的习惯。主要是每次新长出的耻毛又短又硬,弄得他很不舒服,才总剃得很勤。
他的阳具尺寸不小,只是没了毛,胀起来时平白让人觉得有点可爱。
江帆扶着他那根棒子,就着晨光,草草检查了一番,确认自己没弄上什么外伤,疼纯粹是因为勒得慌。他的手伸进裤子里撸了一把。
没再看了。江帆后仰着上身,做了个舒展的动作,嘴唇抿成一道线,闭着眼,闷哼了一声,缓缓消化着疼痛。
床上传来翻身的动静,江帆立刻噤声。昨晚窗帘没拉严实,一小撮光从缝隙里挤进来,晃在杜君棠的睫毛和鼻梁上。
江帆察觉到了,一边偷看杜君棠,一边轻轻起身,到窗边拽帘子。窗帘上方的小环卡住了,江帆手里用了劲儿,不提防弄出了响声。
床那边传来被吵醒时那种近乎撒娇的、不悦的单音,又因为模糊低沉,显得格外性感。江帆听得心软,又耳热。
他僵在原地,隔了好久才敢转过身去。
杜君棠蹬掉了一半被子,浑身上下除了条内裤什么也没穿,只靠半边被子挡着。江帆的视线扫过他赤裸的胸膛和结实的腰腹,直到看到他小腹下方的那丛体毛,才赶紧收回目光。
杜君棠一只手臂遮了半张脸,眯着眼朝江帆看去,他皱着眉,嘴角下撇,也不说话,把“不爽”两个字明明白白地写到脸上。
屋里太安静了。江帆怕自己的声音太突兀,他好小声,用说悄悄话一样的音量向杜君棠解释:“窗帘……窗帘没有拉好,我怕太亮。”
没人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