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温骤然升高。
腰以下麻木到快要失去知觉,双眼在朦胧中还以为自己就着那抹光捉住了纤尘。江帆忽然觉得自己像一把一吹就散的绒毛,可脉搏却在有力地跳动着,告诉他这一切都足够真实。
江帆脑袋一热,跪着欺近他的主人。他的嘴唇吻上了杜君棠的喉结,那股清新的味道,混着一点烟草香,猛烈地刺激着他的中枢神经,和疼软后又勃起的性器。
江帆张嘴含住了,含住他主人的喉结,口中暖热的那点水顺着江帆的唇角淌到杜君棠健硕的肉体上。他用舌面舔完喉结,又赶忙压下身,轻轻吮吻那些滑下来的水珠。
它们藏在杜君棠的锁骨边上,胸膛上,小腹,和肚脐。
江帆闭着眼,睫毛都在颤,他伸出粉红色的舌尖,羞赧地、又竭力放荡地,一下一下舔杜君棠的锁骨。
他的主人忽然拧了一把他撅起的屁股,冷冷道:“用点心,眼睛睁开,好好看着我。”
那语调很平,口吻很冷静,这让江帆感到挫败。他CB里的狗屌已经快炸了,他痛到腰都要直不起来。
太糟了。一定是他不够骚,他舔得不好,主人根本没有爽到。
江帆耷拉着耳朵,睁开湿漉漉的眼,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他尝试和杜君棠对视,忽然就掉了几滴眼泪,落在杜君棠的胸膛上。
他扭着屁股,一点点往下,一寸寸地吮他主人的胸肌,一瞬不瞬地回望他的主人。江帆下面疼得受不了时,就会稍顿一下,低低地、受伤地“汪”一声。他朝主人的乳尖呼了口气,专注地看着主人,探出舌尖缓缓在主人的乳晕上打转,在呼出的热气里,吮吸,舔咬。
江帆谨记“不能留印”的铁律,每次下口都放轻了力道,用牙尖轻轻地磨,连吮吸都是绵软的。
卧室里的光乱跑,在色情的舔咬声里,在喘息里,江帆听见了杜君棠一声沉沉的、舒爽的喟叹。杜君棠的手摸了摸他后颈处支棱起来的一节脊椎。
江帆总以为,那是想要了他的命——杜君棠的指腹,哑哑的声音,赤裸的身体,和他周遭的一切。
他慢慢地向下,向下——
江帆试图在陈旧又令人脸红的回忆中寻觅,寻觅杜君棠最快活的时候和最动情的地方。
是哪里呢?这里吗?还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