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琰被他咬得浑身一抖,又痛又麻,想躲却没处躲,整个人被方以左困在他怀里和落地窗之间,方以左强硬地抬起他的下巴,沈琰白嫩的颈侧在情事中气血翻涌有些发红,方以左的牙齿就在他跳动的脉搏处不断流连,亲吻与啮咬的动作交替,沈琰怕他不知什么时候又咬自己然而又脱不开欲望的把控,手背撑在落地窗上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呜咽着哀求道:“你别……”
然而他的腰也被人卡住了,双腿大开挂在他身上,方以左一边射在他身体里一边咬他,强悍的腰力几乎将沈琰钉在他身上似的,沈琰被他顶得直打哆嗦,哭腔也愈发明显,颈侧的牙印带出一点血腥气,他疼得厉害,但高潮又紧接在痛感之后,方以左的精水浇在他肠壁上,沈琰已经射第二次,两个人的体液交混着蹭在没来得及脱掉的衣服上,汗湿又混乱。
沈琰呜咽着抱住方以左的脖子哭得眼皮通红,被方以左的啃咬逼得神志不清竟自己往他怀里送,他整个人贴在方以左胸口,努力地侧过头想要把后颈露出来给他标记。
“别咬了好不好……给你标记,给你标记……”
方以左射完也没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只是微微松开了对沈琰的桎梏,伸出手顺了一把自己被汗沾湿的额发,沈琰愣愣地看着他的眼睛,这里面完完全全地映出他自己的模样,失神又全部被欲望浸染。
他忽然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这个男人从始至终眼睛里都只有他一个人,仿佛这一辈子都应当为他生为他死,但他平日里又永远镇定冷静,平淡的像一口古井,只有这个时候才会失控爆发,像只野兽一样侵略他攻击他,沈琰埋首在他胸前听他的心跳声,微微闭上眼睛,也只有和方以左在一起的时候,他才更能感觉到自己活着。
“沈琰……”方以左舔舐刚刚自己留在他身上的齿痕,手在他后背上慢慢替他顺着气,“你也没有很乖。”
小少爷梗了一下,侧眸看那个被丢在一旁已经变形的止咬器,刚想要反驳什么,然而方以左却拧着他的手腕将他的身子翻转过来,沈琰后背贴着他的胸膛,解开的衬衫在刚刚的情事中凌乱不堪,裸露的胸口贴着大片的落地窗,方以左没退出去的性器对他再一次发动了征伐。
滚烫的皮肤和冰凉的玻璃相触,沈琰难受地发出一声喘息,有点发憷地小声道:“你还要做几次?”
方以左没回话,他强硬地脱掉沈琰的西服外套,白衬衫贴在沈琰瘦削的肩胛骨上,方以左的吻落在上面,沈琰怕痒似的想躲,然而整个人就是被围困在这方寸之间,离了止咬器的方以左更加放肆地在他后背上啮咬,沈琰伏在落地窗上,视线迷离地往外看去。
没人会看到这一场隐秘的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