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时,乔春还会亲自出去与别人谈生意交际。
但相比起他是一荷堂的唯一继承人这件事,别人更关注的反而是他这张雌雄莫辩的脸,被当做娈宠而非乔爷的情况也屡见不鲜。
乔春表面和和气气,实则心里记着仇,后来都把对方明里暗里狠狠整治了一番才肯消气。
而这些人里既然有嘲笑他轻视他的,自然也会有被美色蛊惑的,献殷勤或是用下三滥的手段对付过乔春,但他从没中过招。
唯独一次,一个老谋深算的常年合作伙伴竟给他下了药,用的是国外的一种淫药,男人服下了也得成了婊子。
乔春察觉不对劲时已经晚了,脸色铁青的逼问对方解药在哪儿。
尽管被枪顶着太阳穴,命悬一线之际,对方却已经破罐子破摔了,贪婪的目光如同湿黏的蛇信子舔过乔春的每一寸皮肤,咳着血狞笑道。
“解药?没有解药,你想活下去就得拿男人的鸡巴捅一捅,哈哈哈哈...”
话音未落,子弹没入了对方的胸口,却没有射杀心脏,使得痛苦哀嚎的人仍然留着一口气。
乔春神色阴冷,眼神狠毒,一字一顿道。
“别让他死了。”
手下将涌出鲜血半死不活的人拖了出去,静寂间没有人敢说话,却都不由得因为刚才的话而用余光偷看着乔春。
谢臣站在乔春的身后,看见他握枪的手微微颤抖,等人都出去后才脱力的丢了枪,往后踉跄的跌坐在了椅子上,后背紧紧靠着坚硬的椅背。
刚才的话自然也令谢臣心潮澎湃,砰砰的撞出美妙的绮念。
但他仍然持有理智,于是犹豫了一下,打算抬脚出去再逼问对方或是寻找其他的解决办法。
刚走了两步,却听见乔春冷冷开口。
“给我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