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粗硕的阴茎撑开肠肉的痛楚几乎有些麻木,乔春的面颊泛着滚烫的热度,热汗漫过眼睫与泪痣,面若桃花,神色却厌弃又苦楚。
他仍旧用枪抵着谢臣的胸口,稍不留神就会错手按下扳机,可即便如此,谢臣也好似完全被情欲冲昏了头脑,胯下的阴茎依然坚硬如铁,微翘的顶部捅到了很深的位置。
乔春的另一只手按在他硬邦邦的腹肌上,支撑着大半的身体力量,笨拙而缓慢的动着。
艰涩的研磨令他叫苦不迭,异物入侵的酸胀感都将小腹鼓起了明显的弧度。
乔春实在没有脸面去看,他迫切的等着药效过去,便狠心晃着腰,将那根火热的东西吞的更深。
起初是难以言喻的钝痛,而小穴里涌出来的潮湿液体充当润滑,将不可能的长度与粗壮都费力吃下了,在浅浅的抽插间做着活塞运动。
乔春的眼睛都被逼红了,他微微喘着气,脑子里闪着怎么报复下药者的狠毒想法,身体却越来越软。
不知何时,深处的某处被顶到了,触电般的酥麻让乔春猝然叫出声来,他一下子就软了,埋在手肘间,困惑而恍惚的回不过神来。
与此同时谢臣也粗喘了几声,微微抬起的手臂似乎难以抑制的要扶住他的腰,可还是硬生生止住了动作。
乔春手里的枪都歪了,手腕发麻。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蹙着眉又坐了起来。
进的更深了一些的顶端再度碾到了奇怪的地方,他痉挛着低低轻喘,一股战栗的快感从尾椎骨猛地往上窜,简直令他欲仙欲死。
他失了神,手指摸向了自己的双腿之间,一边情不自禁的抚慰着,一边浑然不觉的抬着腰往下坠,还想再体会到从未有过的快感。
只是他初次被通了小穴,什么都不懂,勉强动几十下才能莽莽撞撞的磨到一下,却也因为若有若无的摩擦而愈加敏感,一被顶到了就会猝然失声,隐忍的闷哼声里难掩难耐的欢愉。
乔春从不知道,男人之间做这种事竟真的会有快感。